椴抱著胳膊氣道:「你們倆太慣著她了!徒單霖的魄已經回到雷聿修身上,辭兒已經轉世,她還跟他們說什麼話,說了他們也聽不見!」
黑曜對白椴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
盈盈則靠在一棵大槐樹的樹幹上嘆氣:「她就是假裝徒單霖是辭兒的親生父親,讓辭兒葬在父親身邊,算是自我安慰。」
「什麼狗屁自我安慰,」白椴激動地說道,「她就是沉溺在辭兒去世這件事上,覺得愧疚,覺得自責,所以變著法兒地折磨自己罷了。你信不信,如果讓她自己選,她寧可自己去死也得讓辭兒活著!」
黑曜皺眉道:「她這幾日偶爾會幻想徒單霖、辭兒和她三人愉快生活在一起的畫面。在她腦子裡,他們三人一起逛街、一起釣魚、一起放風箏……有的時候我在讀她的心,也會被她想像的那些畫面感染。」
「雖然她想的是徒單霖,但事實上她希望那個人是雷聿修,」盈盈解釋道,「只不過她對雷聿修太過失望,所以只能竟感情投影到徒單霖身上。」
白椴一拳打在古槐上:「真想一巴掌拍醒她。」
三人又等了一會兒。
「她和徒單霖嘮嗑呢?這麼久了,她到底有多少話要說,還沒說完?跟倆墳墓扮起家家酒了?」白椴心煩道。
原本沉默的黑曜突然一驚:「壞了!」
說罷他直接騰身化霧飛入墓園。
白椴還沒反應過來,盈盈也立刻明白過來,拉起白椴就往墓園裡沖。
「怎麼了?!」白椴邊跑邊問。
「你那句話提醒我們,」盈盈大聲答道,「她想他們三人是一家,而丈夫孩子都在這裡,你覺得她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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