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隱瞞下去,“我知道你不需要這些,可是這是我能給你的唯一了。這些東西,總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安紫沫的重點卻是抓住了他的那句【可是這是我能給你的唯一了。】
他說這句話是代表著什麼,難道這些是他給她的補償?就因為他知道了林靜姝要跟寧斐江離婚,他又有機會跟他最愛的女人在一起,所以他這是準備打發自己?
心思沉了沉,安紫沫覺得心口處很是壓抑。
“怎麼了?你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寧靖洵見到她臉色發白,伸手就撫摸上了她的額頭。
安紫沫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退,一下就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無神的搖了搖頭,“沒有,生理期快到了,我先去休息一會。”
低垂著頭,她轉身就走回了臥室。只是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心裡空蕩蕩的,像似缺少了什麼。
這一睡,安紫沫醒來時就是第二天了。她見到寧靖洵,裝作若無其事的跟他打了招呼。
“今天是星期天,難得我今天空閒下來沒事,要不我們去城區外的金琴山滑雪?”寧靖洵見著她懶懶散散,將手中熱好的牛奶遞到了她的面前,詢問著她的意見。
“好啊,我今天也沒有事,一起去吧。”安紫沫低聲的回了一句。
吃過早飯後,兩個人就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開車去了城區的雪山滑雪。
因為是假期,又加上臨近過年,許多人都已經休假。雪山上很多遊客,安紫沫不怎麼會滑雪,一直都是寧靖洵帶著她。
安紫沫摔倒了好幾次,膝蓋都摔的有些發疼,可是她卻玩得很盡興。畢竟這是第一次寧靖洵帶著她出來度假遊玩,也沒有其他第三者的人來打攪。
玩得額頭上都有些汗滴,她興奮的像個小孩子挽著他的手,嘰嘰喳喳的笑著說個不停。那白皙的小臉上因為運動後有著薄薄的一層紅暈,白瓷般柔嫩滑膩的肌膚上印染著桃紅般的粉色,很是明豔動人。
寧靖洵看著她這般的笑意明媚,嘴角也不由的牽扯了幾絲的笑容。
兩個人剛坐到椅子上休息,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叫了寧靖洵的名字。
兩人回頭,就見到了一名穿著大紅色羽絨服的女人,正朝著他們兩人走了過來。
“我剛才看到你,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那女人笑意盈盈的跟著寧靖洵打了招呼,然後她看到了一旁坐著的安紫沫,輕笑了一下,“不介意我坐這吧?”
那女人雖然詢問著,可是身體已經毫不客氣的落了下來。她坐在寧靖洵的身旁,“我還以為你除了靜姝以外不會在找女朋友了,沒想到……”
那女人輕笑了一下,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只是那省略了的話,卻是讓人無數聯想。安紫沫心中百味陳雜,看來所有的人都知道寧靖洵的心中有多麼喜歡那個女人。
“聽說靜姝回來了,她前些日子跟我聯絡過。聽說你那個大哥這裡有點……”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對了,靜姝家裡的事你知道了嗎?”那女人又岔開了話題,嫣然一笑。
寧靖洵面無波動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的情緒,他眸色淡淡的問了一聲,“怎麼了?”
“他家裡的老爸挪用公款去炒股,結果血本無歸,她媽一下就氣的住進了醫院,聽說是什麼白血病。醫生說是家族遺傳,不知道靜姝有沒有什麼?”
那男人終於在聽到家族遺傳幾個字時,擱在桌上的手指猛地縮了縮。
他唇瓣動了動,好一會才開口,“我不知道,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跟她聯絡了。”
自從上次因為他跟林靜姝的關係讓安紫沫差點受傷,他就跟林靜姝斷了關係。如今從其他人的嘴裡聽說到她的近況,他心裡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