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倒是曾經在問劍華會上見過他一面,卻怎麼也無法把這狼狽到家的老者和當日那個淡然出塵的大長聯絡到一起。
見到幾人,大長老悄悄的瞪了葉孤鴻一眼。葉孤鴻鼻孔朝天,只當什麼都沒有看到。
諸葛明月明白外面怎麼會是那副場景了,多半就是自己這個寶貝師父的傑作,也知道他的“苦口婆心”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先坐吧,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們,他是解家的人。”大長老對葉孤鴻和牧元風說道,指了指那名年輕人。
“葉師叔,牧師叔,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解家,不然這一次我們解家就徹底完了。”年輕人朝葉孤鴻和牧元風拜倒在地。
“解家,你是漠河解家的人?”葉孤鴻和牧元風同時一震。
漠河解家,莫非也是雲河四大家之一?難道百里長弓疑心自己來到聖雲天境,再次對當初母親的友人下手了?諸葛明月心中也微微一顫。
“我叫解興峰,小時候曾隨祖父來五峰宗,拜見過大長老和兩位師叔,你們不記得我了嗎?”年輕人望著牧元風兩人,激動的說道。
“解興峰,我想起來了,你先起來,說說是怎麼回事。”牧元風對解興峰有一點印象,說道。
“是, 牧師叔。”解興峰站起身來,接著說道,“就在兩個月以前,有一夥人夜闖我們解家,見人便殺,無論婦孺老幼都不放過,他們實力高強,就連幾位叔伯都不是對 手,後來我祖父親自出手,才將他們擊退,但只停了一晚,他們又捲土重來,這次來的人更多,實力更強,出手也更狠,分明是想將我解家斬盡殺絕。”解興峰喘了 口氣,聲音止不住的發抖,想到當晚的慘景還心有餘悸。
“後來呢?”牧元風凝重的問道。
“後來幾位叔伯死 的死傷的傷,祖父一人孤掌難鳴,帶著全族老幼邊戰邊退逃往解家祖祠,同時派人四處求救。最初祖父並沒有讓我前來五峰宗,可是等了足有半月,除了祖父往日相 交的幾名好友趕來,其他交好的幾大世家一人都沒來,祖父見再這樣下去解家就有滅門之禍,這才命人送我殺出重圍,向兩位師叔和大長老求援。”解興峰飛快的說 道。
“對了,祖父還讓我轉告你們,小姐的下落,他已經打探出了一點眉目。”說完,解興峰又補充了一句。
“什麼!他打探出了小姐的下落?”葉孤鴻和牧元風驚喜出聲,一把抓住瞭解興峰的肩膀,問道,“在哪兒?”
諸葛明月心也猛的一跳,目不轉睛的望著解興峰,果然沒錯,這個解家正是雲河四大家之一,象葉孤鴻和牧元風一樣,解家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在暗中打聽母親的下落。
“這個祖父到是沒有跟我說過,只讓我把這句話帶給大長老和二位師叔。”解興峰嚇了一跳,連忙說道,看樣子並不知道這話背後的意義。
“這個老傢伙,居然跟我們玩這手,生怕我們不肯去救,先下個誘餌再說,就算沒有這句話,難道我們會眼睜睜看著解家遭難嗎?”牧元風鬆開手,感慨的說道。
“只怕未必,我和解安東相交多年,他哪有這麼多花花腸子,只怕他也有難言的苦衷。”大長老替解家家主辯解道。
“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先救下解家再說。”葉孤鴻說著朝外走去,牧元風緊隨其後。
“元風,你就不要去了,我和孤鴻一同前往就行了。你身為一宗之主,這種時候還是鎮守宗門最為要緊。”大長老起身說道。
“大長老?”牧元風驚訝的看著大長老,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已經幾十年沒有出過五峰宗,今天怎麼突然想通了。
“當 年最後一戰,如果不是為了保全我們五峰宗,小姐也未必就會向百里長弓妥協遠走他鄉,這麼多年了,你們以為我就不內疚嗎?修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