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再多來張辭職申請書也不會批准你的,哈哈,我說得很對吧?”
覃蒂雲撫額嘆息,恨鐵不成鋼地喃喃道:“藉口,全都是藉口!”
“時先生,你在我的地盤居然敢對我的員工不敬,不知道你唱的是哪一齣呢?”付弦的聲音橫空而出,隨著是他那溫暖如春的身影,像太陽照亮大地般照亮了覃蒂雲的視線,她的心一下子躍雀了。
“付大老闆,你言重了。我時某哪來那麼大的膽子在你的地盤上撒野呢?蒂雲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員工,我跟我的員工友好一點,難不成你吃醋了?”時從泊輕佻地說著,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覃蒂雲這才想起了她自從去七里香兼職彈鋼琴後,並沒正式地跟時從泊說過要走,現在倒成為他抓住她的把柄了,真是個妖孽來著!她在心裡暗暗地罵他。對於兩位王之間的對話,她倒是不想插話進去,迫不及待地閉上嘴在一邊看好戲。
對於時從泊強而有力的回答,花白鏡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正奇怪付弦不是飛去外國了嗎,怎麼現在還在東城?可他又不想管太多了,便用力擦亮了眼睛,看著這兩位傳奇人物為了一個小美男要怎樣較量。
“呵呵呵,該怎麼讓我解釋這個‘友好’呢?其實並不重要了,老實說,我是很吃醋。我從來都沒有和我的員工這麼友好過呢!看來我不如時先生的魅力大吶!”
“多謝誇讚了,如果你把你神出鬼沒的性格改一改的話,情況會好轉很多的。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些事要處理,先走一步,失陪了!”說罷,時從泊拎著她就大踏步地往外走。
“咦,你當東城是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也太不尊重我這個主人了吧?再怎麼著,也應該闡明一下你們來東城的目的呀。”付弦身子一轉,擋住了他們的面前,但看上去依然風度翩翩,面色溫和,底下的工作人員無不愣了神,深深傾倒在他的身姿裡。
時從泊很快剎住步伐,淡定地仰頭直視著對方,嘴角扯了扯說:“我時某從來都是,別人怎麼對待我,我就怎麼對待別人。至於目的,你也不必明知故問了,辭職書我已經放在你的辦公桌上了,你愛看不看,愛批不批,反正人我是一定會帶走的。請問一下,付總還有什麼事嗎?”
“哦,原來剛才你放的是辭職書,我還以為是你們的結婚請帖呢!”付弦佯裝不知地低呼一聲。
覃蒂雲聽了差點兒暈死,這唱的又是哪一齣?
☆、100正常人與不正常人
“哈哈,你該不會是不滿意他們結婚了,要來搶親的吧?我告訴你,現在喜歡小美男的男人可多了,貌似比女的還多,競爭力挺大的呢!要不,我也湊一腳吧?”花白鏡突然放聲大笑,手指著付弦說話,一點兒也不含糊,幾句話便把所有的人都雷到了,皆瞪大了眼盯著他。他一看情況不對,立馬止了笑,無辜地抿抿嘴。
付弦深嘆一氣,順著花白鏡的話梗說:“對極了,我就是要先搶親的。”僅僅一句話,再次雷到了所有的人,甚至能夠感受得到底下人傳來的婉惜眼神。
時從泊手一鬆,覃蒂雲失去重心掉了下來,她“咦”了一聲,以左膝跪地左手撐地,腰板挺直,面朝底下的優雅姿勢落下來,飄逸的劉海隨風輕輕一晃,增添了點神秘感,她非常得意地說了聲:“Good!”接著就聽到了花白鏡悽慘的喊叫道:“Good你的頭啊!還不快點起來,我快被你壓得斷氣了!”
原來是她差點摔在地上時,花白鏡眼疾身快地撲在地上護住了她,她不好意思地趕緊起身,摸摸腦袋傻笑,卻說:“斷氣了才好,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
“搶親?原來付總的胃口很與眾不同啊!”時從泊說。
“哈哈,是與眾不同,唯獨與你相同,怎麼樣?你難道還不允許不成?”付弦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