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兵行險著,不過只有出奇,方能制勝。
但說好演戲,小季未免太誇張了,戲臺還沒搭好就已戲癮大發,活像個生怕自己男人吃悶虧的厲害小媳婦兒。
這麼演……會露出破綻嗎?
可話又說回來,看到小媳婦兒的急切神色,連海心中掠過一絲奇妙的感覺。
酥酥麻麻的,貓爪撓人一樣,撓得他心癢。
小季真就是隻貓。
得找機會讓小季多撓幾次。
大英雄各懷心事,最終還是季明月最先回神,急得一跺腳:“要麼再做一件吧!不知道定製師傅那裡不知道還有沒有布料,這顏色不常見的,明黃色!”
說到最後,他加重音量,隨即扭過頭望向桑非晚。
對方的目光果然被吸引過來。
雨漸停,烏雲消散,一抹日光恰到好處地投在桑非晚側臉上,像畫了半面妝。
桑非晚匆匆擦淚,深呼吸幾口後對連海道:“抱歉,襯衫錢我會陪給您。”
“可二位為什麼會在這裡?”他逐漸恢復平靜,覺察到不對,“這是我們桑氏的墓地。”
“桑氏,”季明月神色忽凜,哪裡還有方才的戲精模樣?他斂眉嚴肅道,“桑非晚,你既然知道這裡屬於桑氏,那麼你也不應於此出現。”
桑非晚後撤半步,由於慣性身子依舊顫抖,他發現已經退無可退,只好扶住桑榆的墓碑:“……什麼意思?”
“哦,不對,如今,是不是不該叫你桑非晚。”季明月步步向前逼近他,聲音沉下,語調也愈發慢,“而該叫你——谷知春?”
作者有話說
(1)蝦虎魚與槍蝦:出自東野圭吾《白夜行》,兩種動物是依賴共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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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寶貝看出來了:小桑總就是小穀子,這是個“狸貓換太子”的案子
小穀子:喂喂,二位大哥,破案呢,怎麼還玩起曖昧了,我也是你們py中的一環嗎?
一個秘密
“都說學畫畫的善於觀察描繪,”季明月道,“不愧是天才畫家,還精於偽裝模仿。”
他望向眼前年輕人震驚的臉,喊對方的名字:
“谷知春。”
“都說寫字的工於描述表達,”桑非晚厭棄地看了墓碑一眼,手迅速拿開,彷彿墓碑上沾了毒藥一般,他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愧是知名媒體的大記者,還很喜歡幻想。”
季明月直視他:“還要狡辯嗎?”
桑非晚回得迅速,幾乎是義正詞嚴:“本人姓桑,名非晚,現任桑氏集團ceo,也是桑榆的胞弟。名記張口閉口說我是另一個人,此君還是我已逝的朋友,且不說您的大腦是否錯亂,對亡者也是不敬。”
“繼續嘴硬,”季明月嗤笑,轉頭伸手,“海哥,你來。”
連海從未看過如此正經的季明月,心中驚喜又自豪——不愧是自家小貓,厲害起來爪子能糊人一臉——於是很配合地走到他旁邊。
季明月:“他的襯衫真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