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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喻柏章眼中精光一閃,猛地一個箭步竄起,衝到歷代國主畫像的其中一位前站定,一臉驕傲得意,道:&ldo;正是臣家,造反囚過這位國主的北山喻氏!&rdo;

尤慕月:朕這輩子算是完球了…

‐‐‐‐小劇場‐‐‐‐

製造局局長咣咣的砸著自己的胸口,癱坐在地上對尤慕月哭訴:陛下啊,臣委屈!臣忠心日月可鑑!要說我是極端自由主義者,這話誅心!

☆、國民基礎教育

&ldo;我叫尤慕月,每天都從佔地一萬平方米的錦宮醒來。&rdo;

…喏…

指著拼盡全力扒在龍床上的數位女官,女國主面無表情的接著道。

&ldo;像這樣妄圖同我睏覺的亂臣賊子,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跟韭菜一樣,切了一茬又來一茬。&rdo;

野火燒他媽不盡,春風一吹嗷嗷生。

說著又指向不遠處的歷代國主畫像,一個個的都是天人之姿,不知為何卻都愁眉緊鎖,攤手道:&ldo;而這樣的生活,我朝□□,成宗,我的祖父,父親都經歷過。如今…怕是輪到我了…&rdo;

如何在上朝前例行公事一般的扒開這一眾女官,又如何冷漠的在熱辣的注視下梳洗穿衣,是每一位天方國主從小到大的必修課。國子監裡專門有人上課,而且這一門的導師都是國主本人,以親身經歷向下一代傳授人生經驗。

祖父有訓,宮妃大選後就會好很多,哪個不長眼的宮人女官侍衛若還有壞心思,多半輪不到皇后動手,就被嫉妒的宮妃們拉去沉塘填井了。

父親的人生經驗有些不同,要等前朝大佞臣的把手伸到後宮之時,才會好很多。

言辭之間,一股血雨腥風。

其他祖先也都將自身經歷編寫了手稿,留與後人們參考借鑑。畢竟前車之鑑,後車之師,該防著什麼樣的人其實讀完尤氏皇族的血淚史,也就能有個基本印象了。

畢竟有句烙印在國民心底的俗語:天方百姓三萬萬,睡不到國主不算好漢。

是故,歷代國主,每天都是擔驚受怕的,尤慕月自然不能免俗。

但她還稍稍有些不同,尤慕月是個有理想的女青年,她還沒有像先輩們一樣被現實打倒。

她決定做一個大權在握,造福百姓,構建大美天方的好國主。

是故剛登基的小國主站在宮牆上豪氣幹雲,大手一揮,朗聲道:&ldo;沒有人,能囚的住朕。&rdo;

只是說這話的時候,全然沒瞧見她身後那群以新科狀元郎為首的亂臣賊子,熱辣滾燙的眼神,更無法發現這張已經被織就的細密無形的網。

好在小國主仍然是稍微有些當國主的敏感度的,不說別人,起碼那個看起來無害的未來左相,似乎思想建設上還有些遺留問題。當然啦,天方有幾個思想建設沒問題的呢?

不過思想建設問題可不能拖,這種事情一拖就完蛋。

是故尤慕月隔日宣了喻柏章入宮,帶著他去國子監,來旁聽一節由她來主講的思想品德課。這旨意一下,把喻柏章推到了風口浪尖。其他春闈大會裡及第的考生可都沒有這個待遇,喻柏章這佞臣真是聖眷正濃啊。

啐。

狀元郎當然不介意同僚們的嫉妒,反而這嫉妒讓他頗為受用。他進宮以後,美滋滋的行在國主身側,只覺得沿路這宮中繁花似錦,卻沒有一朵美過眼前的人。雖說帶著些不知所措的侷促,畢竟不是久居官場的老油條,卻還是像揣了糖罐子一樣,走路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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