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再怎麼類犬也不會練功練得走火入魔。”巫老大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比劃了一下身高:“這麼高……?”
徐昭:……恥!辱!
一道掌風就劈了過去,巫老大猛地又一躲,整個人像猴子一樣竄到了小亭房頂。
就是等你上房,徐昭一腳踢起亭內石凳,巫老大還沒站穩,就被下面接二連三飛來的四個石凳給驚住了,連忙又換地方,朝湖面而去。
“徐昭,你丫的敢不敢講點道理。”
巫老大的水上漂還算不錯,一邊逃一邊還能喊話。
“老子的拳頭就是道理!”徐昭也跟了過去。
一時間就看到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圍著湖水馬拉松。
一個喊:“靠!你再來信不信老子放蠱了?!”
一個說:“滾!要不是你的蠱,老子會走火入魔嗎?”
一個又喊:“徐昭,你丫的好歹也是一派執劍長老,有點風度行嗎?不就是吃了幾串那女人烤的羊肉串麼,至於麼!”
一個咬牙:“你他孃的知道老子的身份還在一旁看猴戲,你到底還清楚老子的位置在你之上嗎?!”
如此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行了!”巫老大實在被徐昭逼的受不了了,孃的,他擅長的是下毒玩蠱,不帶這麼跑路用輕功欺負人的!他孃的徐昭若有本事就跟他去萬蛇陣一較高低!不就是他給徐昭的練功蠱藥出了點小岔子嗎,還讓這個老男人返老還童了一陣子,要真說起來,是他賺了!
徐昭是生氣,不過發洩出來也就好了。見巫老大此刻如落水的大狗熊一樣,笑了笑,心情好了不少。
巫老大摸了把臉,扔了一手的水。運了運內力,不多時衣裳便幹了,自帶烘乾晾曬效果。抬頭看了一眼徐昭,不好——他還是想笑怎麼辦?雙手迅速捂住了嘴巴,但腮幫子還是很可疑地鼓了起來。
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那種狀態下的徐某人,如今被弄的一身水,也算是值了!
“宮柔到底是怎麼回事?”徐昭實在不想看他,有朝一日,他一定親自把巫老大那圈愛惜如命的絡腮鬍子給颳了!
“沒想到你竟然也會這麼在乎一個人。”巫老大壞笑著看著徐昭,這個人當然指的不是宮柔,“不過你也厲害,竟然會找到了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來。沒武功,又聽話,關鍵還長得那麼像,弄回聖教糊弄那群老不死的,簡直是絕了!”
對於柳蠻的幾點評價,徐昭只認可第一個,至於那個聽話……算了吧。長相,雖然柳蠻頂著一張和燕凌君一模一樣的臉,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那張臉,配上那樣的性格……“跟你說宮柔,別扯些別的!”徐昭不耐煩地打斷他,不想再比較下去了。
巫老大做投降狀:“行,您執劍長老,您最大。”說罷,也收起了玩笑之色,嚴肅道:“你一向都是個醉心武學的,對這些教中雜事都是交給手下打理,也不過問。三年前,好幾個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都死在明月山莊的暗器鎖魂之下。那時鬧的沸沸揚揚,不少人來明月山莊尋仇。也不知怎麼回事,流傳出明月山莊私下與聖教勾結,要吞併武林的傳言來。那次事件,宮大小姐是唯一一箇中了暗器還活下來的人,她仗義執言,言明欲要加害她的並非明月山莊,加之宮家一向都是正派行事,所以解了明月山莊的燃眉之急。而明月山莊也欠了宮家一個人情。”
“這些我都聽葉遠修說了,所以當時我才讓宮柔去苗疆找你醫治,算是還她這個人情。宮家二老也因此事與葉遠修看對眼了,又結了一門親事,這結果算是皆大歡喜。等等……”徐昭突然抬起手,“難道在苗疆那邊出了岔子?”
巫老大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宮柔在苗疆便失蹤了。”
“在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