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大人那樣的……怎麼可能……”
“哼!”
“若真要假扮也要扮一下兄弟嘛,我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阿昭這麼大的兒子呢。”柳蠻摸了一下臉,難道在山上風餐露宿的幾天,她就老了?不成啊,今早梳妝的時候這張臉明明挺嫩的啊。
“誒?阿昭?”柳蠻終於意識到某人開始暴走了,立刻三步並作兩步的追了上去,一把將徐昭抓住,“這裡人這麼多,你萬一走丟了怎麼辦?!若是……若是那個什麼綁匪,喜歡綁小孩子怎麼辦!”
“小蠻姐姐……”
“恩?”
“你——對——我——真——好!”
柳蠻一愣,眼前小男孩的笑容燦若朝霞,眼睛微彎成了一對月牙,溫柔地看著她。四周好像頓時靜止了一樣,天地間只有這個溫暖的微笑和那對含情的雙眸。柳蠻被迷得神魂顛倒,心中一匹狼頓時對著圓月嗷了一起來——嗷嗷~~,這小屁孩長大了肯定是帥死一群妹子!
——等老子內力恢復了一定要用畢生所學折磨死你!!!
徐昭內心的一匹狼也對著月亮不斷狂嚎。
此時錢望冬已走進大殿裡,還是如往常一樣將紙條放在大殿裡蒲墊下,又朝著佛祖拜了又拜,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奈何一直到天黑,也不見可疑的人。
駱姜楠無奈道:“咱們之前抓錢望冬時動靜太大,那夥人怕是已經得到了風聲。”又留了幾個捕快繼續守在蓮花寺,自己則帶人回去向縣令回稟。
“如此說來,那些被綁的女子,都是錢望冬與一夥牙人勾結,將臘月女子賣到外面大戶人家裡沖喜了?”
“是。”駱姜楠回道。
縣令縷著鬍鬚:“這件案子早已經驚動了州府大人,聽上面的意思,近日就會有州府的捕快過來接手。且那些女子的親人也來衙門鬧過數次。既然已經抓到了錢望冬,此案便到此為止吧。”
“可那夥歹人屬下們並未抓到!”駱姜楠道。
縣令蹙著眉:“那夥歹人有如此手段,可見不止是在咱們南屏鎮一處作案。咱們抓住錢望冬已算是給諸人一個交代。至於那夥歹人,州府衙門會排程其他縣衙的卷宗,看看是否也有類似案件,到時候由州府大人下令一併處置!何況你們抓捕錢望冬已是打草驚蛇,那些人怕是已經不再南屏鎮了。”
駱姜楠也猜到如此,雖有些不甘,但目前為止他也的確無法再多做些什麼。走至後衙裡,就見著一群捕快以及李伯柳蠻他們聚在一起似乎在說些什麼。
見著他來了,眾人自覺地站開了些。
陳三試探道:“這件案子……?”
駱姜楠道:“大人會上報州府,剩下的沒咱們什麼事了。”
“那我們可以離開了嗎?”柳蠻小聲問了句。此時李老頭也說道:“大人,我的馬車也停在衙門多日了,您看是不是……?”
駱姜楠點點頭:“這就去給老伯您拿來。”
李老頭連聲歡喜,可過了會兒又換上了一副愁容。
“怎麼了?”柳蠻問道。
“哎!我這車拉過的姑娘竟然……哎,咱們這些做車把式最怕遇到這種事,一旦傳開了,那裡還會有人再來坐車啊。”李老頭長嘆了一聲,“以後……算了,過一天是一天吧。實在不行,我投奔我那遠房的侄女去。”
李老頭對眾捕快謝了又謝,便去馬棚餵馬,準備等會兒離開衙門。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駱姜楠走了過去:“李伯,”掏出了兩兩銀子,“這幾日一直將您老的馬車扣在衙門裡,也耽誤了您的生意,這些錢是縣令大人讓我轉交給您的。”
李老頭詫異地看著他:“這……這如何使得!這衙門的錢……”
“拿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