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沒有辦法坐直,只得是半趴在桌子上環視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四周。
新娘子!
他終於注意到輕坐在床沿披著紅蓋頭的新娘子了。剛剛解衣角的時候都沒注意自己的衣服是與新娘子系在了一起。
她坐了很久了吧!許天明知道古代的規矩是夫君沒有揭起紅蓋頭之前新娘子是不可以自己揭開來的。
此刻新娘一動也不動的坐在床沿,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個木樁來得更貼切。
許天明不屑地笑了一下,又歪斜地走了回去。
“你就是那個什麼什麼郡主?”許天明酒氣上湧冒出這麼一句來。
那新娘子也不回應,依舊是定定地坐在床沿邊上。
“怎麼不說話?你不想和我說話?”
此時的他更像是在對一面鏡子或是一個樹洞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酒後吐真言吧。
聽到許天明的聲音,新娘似乎愣了一下,蓋頭有些許的晃動但她還是沒有出聲。
“可是……我有話想和你說。”許天坐了下來,明甩了甩自己的頭努力想要清醒一些。
“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夫人。該有的該得的我都會給你,只是……與你成婚並不是我的本意,我知道我說這些話讓你很不高興,我也不高興,但總有一天還是會要說。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對你好,只是……不包括我的心,在我的心裡已經有了最重要的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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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洞房花燭夜(二)
新娘的影像也開始重重疊疊起來,看來確實是喝得有點醉了。
有道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這酒的確不是心情低落時的好選擇,只會讓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更加的沮喪更加的愁悶不已。
“你放心!既然我答應了要娶你,我就會對你負責好好待你……讓你享受應該有的一切榮華與富貴,你會高高在上,也會是唯一的正室,不會再有其它人和你爭…但你得不到我的心…也許……這對你來說並不公平,可整件事對我又何嘗不是?!到頭來你我不過是眾多棋局中的一角而已!你我都是棋子,是大明江山的棋子。一個棋子是沒有任何自由和想法可言的。”
許天明內心傷感再加上這長久以來積壓的情緒一下子全部傾洩出來,聲音竟有些硬嚥。
“你不會明白的,你永遠也不會明白……”許天明聲音低了下來。
既而是沉默,讓人心發寒的沉默。
可坐在床沿的新娘子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看來她並沒有被自己這一席肺腑之言所打動。許天明無奈地笑了笑,拿起床邊早已擺放好的綁有紅綢的喜稈有些搖晃地接近新娘的蓋頭,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是揭蓋頭的時辰了。”
喜稈一點一點的提高,蓋頭一點一點地向上揭去。
這鳳冠霞帔的後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紅蓋頭蓋住的又是怎麼一張傾國傾城的容貌?許天明此時心頭竟有幾分好奇,一個皇上和皇后極力想要許配給信王的女子究竟會是怎樣的如眾不同?
溫柔賢淑?
善解人意?
她是否也早已有了心中所愛,也許嫁給信王也不是她的本意吧。
一場政治婚姻能埋葬了多少真情真愛?而自古以來又有多少場政治婚姻?
就算不是政治婚姻,因所謂的“父母之命,煤灼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