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出聲,“哈哈……給你三分顏色,就給我開起染坊來了。”好啊,在洛聖宮中哪有一人敢如此頂撞於我?小小的奴婢卻給我開了先河,不教訓於她,我的威嚴何在?
思及此,閆承弦眼中寒光一現,手掌中的內力慢慢凝聚……
就在此時,屋中傳來清泠之聲,“閆主事,都怪玉翎教導無方。蕭兒,還不快請閆主事進來?”
少爺哪麼的厭惡閆承弦,為什麼還總是遷於她?本來我就抱著必死之心,要與她一拼的啊。蕭兒咬著下唇不甘不願的回道:“是的,少爺。”
閆承弦亟不可待的踏入屋內,看著身著水藍色錦緞華服的玉翎,眼中盡是驚豔之色。“玉翎,前幾日我有事出去,所以沒來得及迎接於你,你要諒解啊。你日夜兼程的趕了回來,真是辛苦了。”說著,走上前去就欲握住玉翎的手。
玉翎一個側身,輕巧的躲開,冷聲道:“閆主事可是母親大人的得意高徒、左膀右臂,您下令讓我回來,我哪敢怠慢呢。”
看出玉翎的不悅,閆承弦輕笑著收回了手,“呵呵……我這麼急著叫你回來,不就是因為給你的一年自由時間已經快到了,好讓你回來後好好準備婚禮之事嗎。何況後日就是武林大會了,我也希望你能呆在我的身邊,目睹我在比武中的英姿啊。”
“武林大會和我無關,那只是母親大人和你的事。”玉翎回道,坐於椅子上接過笛兒沏好的茶。
“閆主事,請用茶。”笛兒面無表情的為閆承弦奉上茶水。
噢?自從玉翎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就沒有踏入冰玉閣。沒想到的是笛兒變化如此之大,已經出落為一位小美人了啊。水汪汪的眼睛中透露出一股靈秀與清純,櫻桃般誘人的小嘴微微開啟著,讓人忍不住想把他弄髒。閆承弦接過茶碗,品了一口說道:“笛兒得到了玉翎的真傳吧,泡出來的茶清香無比呢。”
笛兒一驚,顫抖著身子向後退了兩步。我已經很小心很小心不讓閆承弦注意到我了,怎麼還是沒有躲過去呢?
蕭兒快速地把慌亂的笛兒護於身後,怒盯著閆承弦。
呵呵……一隻小貓是膽小的躲藏,另一隻小貓確是豎起全身的毛向我發著威,真是太有趣了。這兩隻小貓早晚都是我的寵物!閆承弦一點兒也不避諱作為未婚夫的玉翎在身邊,滿臉笑意的直視著笛兒與蕭兒。
這就是閆承弦好色的本性,只要能入了她眼的男子,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我的心已經給了秦錦錦,這個無心的軀殼可以任由她擺佈,但我決不能讓笛兒與蕭兒也淪為她手中的玩物!玉翎的臉色冷如冰霜,對著閆承弦說道:“如果你敢動笛兒與蕭兒一根汗毛,那你就和我的屍體成親好了!”
看著玉翎起身離去的背影,閆承弦震驚的無法說出一個字來。為了兩個奴婢,玉翎竟用自己的性命相要挾!這怎麼可能?一點兒也不像那個對人、事、物毫不在意的他所為啊。
他究竟是怎麼了,竟有如此轉變?
此時的另一方面,錦兒一行人已經到達歆沅城。
“韻姐姐,洛聖宮怎麼還不到啊?你不是說它就在歆沅城嗎?”秀澤嘟著嘴抱怨道。
“我又沒說洛聖宮在城內啊,它的具體位置是在歆沅城外的洛神山上。”小韻無奈的回道。
“小澤,你稍安勿躁,只要再行半日路程即可到達了。”曉峰安撫著秀澤。
秀澤疑惑問著,“曉峰哥哥好像對這裡挺熟悉的,難道你去過洛聖宮?”
“我……”曉峰欲言又止,一臉的為難之色。玉翎就是洛聖宮宮主江凝逸之子,而他是我的好友,所以也去過洛聖宮幾次,當然對它熟悉了。只是令我苦惱的是,不止這件事沒有向小秦說明,更重要的是前些日子玉翎被江宮主派來的人強行帶走之事,我也隻字未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