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回家,在車上唐宋給李毅雯打了個電話,李毅雯還沒睡,唐宋告訴她今天過不去了,剛從漢口回,車上還拖著李牧。李毅雯笑說就是怕他一會兒來敲門,才一直沒敢睡,現在可以放心躺下了。
李牧聽出是和李毅雯打電話,“呵呵,李毅雯吧?看你的樣子該又是女人惹的禍,有複合的機會嗎?”
“不知道!努力吧。”
“還沒見過她呢,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讓你這樣著迷念念不捨,呵呵,真想見一見,她甚至讓你可以放走紀曉藍。”
一提到紀曉藍,唐宋心裡更加難受了,紀曉藍那時候該是怎樣的心情?所有人都知道都看得出她的感情,只有他唐宋,自認聰明一世,卻傻B一時。
回到家,李牧看到唐宋的房子又是一番羨慕兼大加讚賞,“我在北京多少也算是個小白領了,嘿嘿,比起你這裡來,我那房子簡直像個亂民營。”
唐宋給他衝杯茶,“呵呵,北京?那是什麼地方?幾百萬算是窮人吧?我要是去了,只能是個討飯的,還不如在這裡老老實實過我的小日子。”
兩人都沒什麼睡意,就靠在在一樓大客廳的沙發上,一人一大杯茶,天高海遠的聊著,這樣的感覺相當不錯,五年才輪一回,李牧晚上喝了點酒,到後來就那樣躺在沙發上睡過去了。唐宋卻越來越清醒,先是想到李牧那小子在北京混的應該算不錯了,至少精神上看上去還很亢奮飽滿。嚴炎呢?沒那麼好運了。
最後還是想到了紀曉藍,幾個月前在唐宋看來她還是他的紅顏知己,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他生命裡的一杯綠茶,在紀曉藍面前他從來不需要偽裝或提防,不需要放縱和壓力。現在一切都變了,變得讓他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看著紀曉藍一步步走遠,甚至遠到萬里之遙,遠到從此或許再也不見。唐宋突然感到一絲恐懼,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已經兩點了,紀曉藍已經睡下的,他給她的號碼發去簡訊:“曉藍,我想見你!”
紀曉藍居然沒有睡,一會兒就回了簡訊,“你在哪裡?”
唐宋一看到簡訊,知道她可能回了武漢了,輕手輕腳的站起來,走到衛生間裡,電話撥了過去。紀曉藍過了十幾秒鐘才開啟接聽,“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唐宋難掩激動的情緒,“李牧從北京過來了,睡不著。”
紀曉藍聽說李牧來了讓唐宋代她向他問好,說自己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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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走?定下來了嗎?”
紀曉藍又猶豫了幾秒鐘,“後天。”
後天?這兩個字像一顆釘子把唐宋釘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這一天終究要來,只是沒想到聽到日期後還是感覺到突然。
紀曉藍也不說話了,兩人就那樣沉默著,最後還是唐宋先開口了,“曉藍,好好休息,我們明天見一面好嗎?”
第二天,唐宋一早起來,讓李牧回房接著睡會兒,說等下回來接他。然後先去了趟公司,把事情交代了一下,還特地把曹琳請到自己辦公室,“呵呵,休息了這麼長時間,憋了一身勁吧?準備從哪裡下手?”
曹琳萬種風情的坐下,“還不知道,不過唐總你這樣看重我,我想偷懶也不好意思啊,先找幾個熟悉的客人聊聊,呵呵,看看能不能給唐朝上點見面禮。你別心急,等刀子磨快了再狠狠的割一刀!”
唐宋倒不是心急,是想知道她是否有個計劃,畢竟離開武漢幾個月了,她的那些客戶大多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主,要想再合作,只怕還得脫回褲子的。“嗯,行!我這兩天,你也看到了,幾個同學過來了,22號呢,我們還有個重要的客戶,那將關係到唐朝的發展大計。呵呵,我現在是有刀有石,就是沒功夫磨它。”
然後把搞平面設計的陳非魚叫進來,拿出以前在七巧時為羅米尼做的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