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就這樣糊里糊塗地結束,結束圍困了自己二十多年來的心魔。執著地想要給自己一個答案,關於自己的昨天,那些被否定的以及要重新建立的。
或許這些,只有走完人生剩下的路途才會一點點有所覺悟———用剩餘的一生去正視那個叫做徵陸智己的男人,尋找自己的方向。
走出憋悶的地下室,宜野座來到外面時天色剛剛泛亮。溼鹹的海風從不遠處的海灣淺淺吹來,一直走到沿海修築的防波堤前宜野座才發覺過來。高大的混凝土堤壩遮擋著前方的景色,一波波的海浪聲隔著傳來,引誘著監視官去看看後面的光景。
沒有花費多少的力氣,當宜野座翻上高高的防波堤時,太陽剛好從海面上升起來。
遠處的廢墟里有人在淺聲彈唱,歌聲在風中飄渺忽遠忽近。
“Yesterday;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