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之前按你的要求查到一些資料,後來因為你降級沒法出來見面,擱在一邊就忘記了。”
田中取出一個檔案盒,宜野座接過去開啟側面的別針,裡面疊摞了很多檔案,有一些還是陳年的報紙影印件,“船鮮漁業……”
宜野座拿起一份企業註冊登記檔案念出聲來,擱置了許久的那些猜想和疑問再度浮現。
宜野座翻了翻底下厚厚的資料,抬起頭感謝自己的老熟人:“這麼多資料,真是讓你費心了。”
“舉手之勞而已。”田中給他端來一杯茶水,“怎麼,今天過來又是有經濟類的案件要辦?”
經他一說宜野座想了起來,看了看錶趕緊站起身來,“差一點忘記了,我還有同事在查詢大廳,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宜野座拿起紙杯喝了一口茶水,帶著檔案盒匆匆告別,“今天的茶水辜負了,改天請你吃飯當面感謝。”
————
“馬基雅維利主義———”
“這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眼前就有經過證實真實的情報可以幫助偵查案情,為什麼不借助它?”常守朱反駁從一開始就持反對意見的霜月美佳,
霜月美佳轉過身子看對面辦公桌前的常守朱,手裡夾著一根圓珠筆在桌面隨著說話戳擊,“為什麼會有人向你提供情報,對方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在我們接受情報以後,接下來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
雛河翔咬著手指,目光在爭執的兩位上司之間來回轉移,所有人都默默看著霜月美佳和常守朱兩個人不發表意見。
六合冢看了看錶,圍繞究竟要不要採用匿名情報這個問題,已經爭執了二十分鐘。
“可以說說我的想法嗎?”有人開口打斷了爭執,眾人去看,是坐在一旁始終安靜的宜野座伸元。
常守朱點點頭,示意他儘管講,霜月美佳撇撇嘴扭過身子。
“對方願意向我們提供新井生命違法犯罪的證據,無非出於這樣幾種情況和心態:第一種,同業之間的競爭,匿名者與新井醫藥存在競爭關係,為了打壓對手匿名舉報對方,當然也可能存在誣告的可能;第二種,舉報者與新井集團存在私人恩怨。”
宜野座頓了頓繼續說道,“不論是哪一個角度,對方都是因為能力有限才轉而希望藉助安全域性的力量打壓新井集團,所以我們站在更為主動的位置上,至於對方日後提出什麼條件,是否接受還取決於我們。”
“如果是真正的犯罪分子迷惑我們製造的陷阱怎麼辦!”霜月美佳拍著桌子站起來,
“所以我們要儘早做出決定,騰出一部分警力核實情報的真實性。”
其他人坐在一旁不置可否,會議陷入僵局。
嗡———手機的震動將所有人的警力吸引到常守朱身上,看著來電顯示的未知號碼常守朱停頓了一下,接通電話。
“你好,我是常守朱———”
“對方怎麼說?”結束通話電話,霜月美佳問常守朱,
“她說新井集團馬上就要開始第二輪的藥物臨床試驗,如果不及時查處會有更多試藥者因此產生不可逆轉的神經損害。”常守朱語氣沉重地看著已經黑屏的手機,“我們需要更加確鑿的證據才可以進入新井生命進行調查,對方並不信任我們,她要求我們申請強制搜查令來展示誠意。”
常守朱想了想站起身,看過在場的所有人,“沒有更多時間讓我們猶豫,接下來主要調查方向集中到新井生命,開始工作!”
下班以後,宜野座回到宿舍將經濟省田中交給他的那個檔案盒開啟,有一份是船鮮漁業的社長武田太郎幾年前簽下的一份合同。根據合同約定的內容,武田太郎接受對方的一筆資金開辦商社,而要求就是船鮮漁業必須將碼頭附近的土地收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