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雙異族風情的眼睛,瞬間忘記呼吸。
乾隆冷冷的說:“那天你不是說沒有任何人可以脫你的衣服。你寧願去死嗎?”他撕碎了一塊布料,“朕現在給你機會。你要是真的敢死,儘可以咬舌自盡。朕會按妃子的等級,好好安葬你……你怎麼不去死?”
“你這狗皇帝,放開含香!”
原來隔著一層紗的另外半間房裡,還躺著一個粽子。
蒙丹濃眉闊鼻,方臉厚唇,左右編了兩根回族麻花辮。此刻氣息奄奄,幾乎是赤身**的歪在牆角。身下一塊白布,前邊還在滲血。
“永璋,此人敢勾引朕的妃子,朕讓他再也無法人道。你看著奴才折磨他,讓他叫,一直不停的叫。”
乾隆在含香的驚呼聲中翻身而上。
原來是找我來分享復仇的快感嗎。
我在紗幕這邊的躺椅上靠著,叫太監找一個壯漢讓這對小鴛鴦一起舒服舒服。小太監立即靈活的帶來一個馬伕。介紹說這個馬伕曾連御數馬,尺寸不一般。
“狗皇帝,狗皇子,你要做什麼,你不能侮辱我們!你殺了我們吧!”蒙丹見一個壯漢進來,精赤著上半身,欲有動作,嚇得大喊起來。
含香那邊床架吱呀搖動,她哭著說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始終沒有說一個死字。
壯漢扒掉蒙丹身上最後一塊布,把他擺成四肢伏地的姿勢。蒙丹拼命掙扎,不過這與馬的掙扎相比,算不得什麼,壯漢輕易的進入。
含香那天說什麼眾生平等,真是好笑。
眾生何曾平等過。
整個大清,除了乾隆,誰不是奴才。皇后是奴才。我和老五是奴才,大臣是奴才。
還有大臣的奴才,奴才的奴才,以及無數想做奴才而不得的人。
匹夫一怒,濺血五步。天子一怒,血流漂杵。兩人踐踏了乾隆的尊嚴,結局如此,已經是天大的好運了。
含香似乎還是初次,她一開始叫著喊著,讓安拉懲罰乾隆,又改口求乾隆放過她,後來慢慢不出聲了,似乎在拼命的忍耐。
乾隆在此技上沉淫數十年,技巧絕不一般。含香實在動到妙處,嘴裡發出細碎的呻吟,像哭泣一樣。
蒙丹則更是不堪,從大聲咒罵,到疼的直哼哼,再到一聲不出,臉頰憋的通紅。等馬伕將他翻過來繼續時,只不過捏了捏XXXX,他便嗯嗯啊啊起來。兩人協作越來越默契,他緊閉雙眸……
含香聽見聲音,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再度掙扎起來,用回語呼喊蒙丹。
蒙丹沉浸在慾海裡,表情即痛苦又沉迷,像怒波中的一隻扁舟,將壯漢當做桅杆緊緊摟著,哪裡聽得到青梅竹馬在說什麼。
含香拋棄了在乾隆面前的所有矜持,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
漸漸的她終於認命了,哭聲變成啜泣,啜泣變成嚶唔的鼻息。
四人琴瑟和諧,魚水交融。宮女吹熄蠟燭。幾人沉入黑暗的浪潮中。
我在躺椅上和衣睡著,迷糊中想到,我究竟是來幹嘛的,幫乾隆助興?
明天御史會怎麼參,讓我猜猜。多羅雙郡王以色事君?
兩父子共御一女?
乾隆和三阿哥原來是嫖友?
恭喜,答對了。真是可喜可賀——
流觴曲水
大雪幾乎封住了整個北京城。早晨起來,枕衾都是冰的。樹枝窗欞,街道屋頂,遍佈積雪,將陰沉的天空照的明亮起來。
臘月二十九,宮裡召開家宴,我帶著福晉,側福晉,以及多羅雙郡王府長子綿懿前往。
郡王府長子綿懿出生於十月二十五子時三刻。出生的第二天,乾隆親自取了名字,表示對我寵愛不失。
綿懿前面還有兩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