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導致了我還沒來得及跑掉,就被他狠狠地堵上了嘴巴壓住了身子。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我掐著翔成腰上的肉,恨聲說道:“你就會用這招敷衍我,小心時間久了我就不吃你這套了!”
翔成眼睛晶亮,看得我快要底氣不足,才將頭挪開,靠在了我的肩上,輕笑道:“我倒想試試你究竟撐到什麼時候才能不吃我這套。”
我氣不打一出來,本來都放開了的手再次掐了上去,並且這次是絕對使了大勁的。就聽他抽氣,整個人都沉了沉,壓得我差點喘不上來。我改掐為擰,陰慘慘地問道:“說,你有沒有這麼對其他女人?”
翔成咧嘴笑個沒完:“還號稱從來不吃醋呢!看你這醋吃得多歡,今天在西院那邊都沒見到一個女人,你就醋成這樣了,要是哪天見了她們,你回頭還不把我壓榨死算了?”
我撇嘴,鬆了手,“好重!走開啦!”
他居然越發起勁地壓著我:“不走。”
我幾乎想對他翻白眼以示鄙視,但還是決定用武力說話。所以我抬起膝蓋把他從我身上頂了下去。
沒想到他翻下去之後的第一句竟然是:“婧女,現在我終於覺得你已經願意把所有的情緒都表露在我面前了。”
和這種人說話,你必須要有比他更厚的臉皮,否則只會輸得一塌糊塗。
我硬著頭皮無視掉他手口並用給我造成的影響,終於也厚顏無恥了一回:“是,我是暴露本來面目了。不過我警告你哦,既然你娶了我——嗯,看起來又是心甘情願的……那你就得負責到底!怎麼負責,你完全可以參照我家——對了,我告訴你,我家父親大人才不是你上次和我吵架時說的那種人呢!總之,不許和其他女人亂來!你要是……要是……你要是出軌了,我就和你一樣,反正我也不乏有人愛……”
翔成本來還微笑著聽我說,可聽到我後面的幾句話,臉色變的非常奇異,最後則像是我在家裡廚房見過的浸在了菜罈子裡的酸菜一樣皺巴巴又酸溜溜,呼氣裡都像喝進了陳年老醋似的冒著酸泡泡:“什麼叫你‘也不乏有人愛’?”
我笑,得意的笑:“就是說,我也不是沒人要的。如果你哪天看膩了我想把我休掉,我不會哭著喊著非纏著你不放,我自會拿著休書出宮快快樂樂找男人去!咱們好聚好散。”
翔成的臉終於像抹布一樣扭曲了:“我承諾,在這裡,我不是皇帝,你也不是皇后——我們只是最平常的夫妻。但是……不許給我提休書!不許和我好聚好散!不許……去找男人!聽見了嗎?”
他吼完,就再次覆在我身上,悍然闖入。
我“呀”了一聲,竭力忍住所有呻吟,拼上了最後的理智,就當沒聽見他的話,挑釁地撥開了他湊過來的吻,命令道:“那啥……還有,我要生孩子——你不可以懷疑我不能生!我非要生好幾個給你看看!”
勉強把這話說得有了些氣勢,卻實在無力反抗他的進攻了。翔成如願以償地吻上了我,封著我的嘴,聲音糯糯的讓人心裡也黏糊糊的:“如你所願……那我們從現在開始吧……”
雖然是休沐日,翔成作為皇帝也還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只不過他在這一天能有個賴床的機會罷了。一旦起床了,那成堆的公文也照樣還是他一個人去批示。
我窩在床上,晌午才起來。身邊沒人——翔成已經去暖閣了。他要是不早些上工忙活,哼哼,大約今晚都不用吃飯了。不用照鏡子我都能知道,我現在就是一小人得志的嘴臉。送走了那位“萬人之上”,我自己在宮裡就成了老大。不過我深刻懷疑,即使翔成在我宮裡,也當不得老大。
翔成說過很多次,他不封妃。但那群老大臣們肯定會為了這事煩死他。至於忠良之臣們會用什麼法子去聒噪他,就不在我管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