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它的普通職員一樣,直接到樓下的餐廳吃午飯。到晚上八點鐘前後他就會離開辦公室,乘車返回位於郊外的“家裡”。
幾輛黑色汽車從的地下停車場駛出。其中有一輛“中華a1”防彈轎車就是管明的坐車。汽車出了市區,順著實業路開到1號公路的時候,忽然轉向左面的一條平行的林蔭道疾弛。
早在民二十五年,他喜歡常住的房子是北方新區近郊的那座位於山谷間的莊園之中,相比於城市,莊園周圍的山景可謂是極為美麗。
而在公路的路邊,偶爾的會停著幾輛警車,那是新區“保安處”的巡邏車,每到這個鐘點,公司保安處都會加強在這一帶的巡邏,民二十九年,一直處於封閉之中的新區在真正意義上對外開放了——每一個人都可以自由的進入這座“私有城市”,不再像過去一般,需要接受各種各樣的檢查,只不過與其它城市不同的是,任何人進入這裡,仍然需要進行登記,以確定是短期造訪或者長期居住。
而這樣的“開放”,驟然增加了“保安處”的工作壓力,現在這座擁有145萬人口的城市,擁有一萬名“市政保安員”,而各企業亦有數千名安保人員,即便是學校之中亦有校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座城市或許就是“警察城市”,在城市的每一條街道都可以看到騎著摩托車或駕駛汽車的警察,即便是通往遠郊的1號公路同樣也不例外。
這些黑色汽車開足馬力飛也似地在滿是林蔭的1號公路上疾馳著,接著向左拐彎,轉上另一條公路,然後又轉入了另一條通山裡的道路,汽車沿著山路走了十幾分鍾後,開到莊園的大門前。汽車剛一駛近,門就開啟了,不用耽擱一點工夫汽車就開進裡面去了。
這裡靠近既靠近北方新區,同樣也靠近邯鄲新城市,而且遠離市區的喧囂,佔領著整個山谷的莊園幾乎完全和茂密的森林融合在一起,在前往北平之前,管明棠幾乎每天早晚和夜裡都在這裡渡過。
象往常一樣,回到家中之後,陪了一會家人之後,管明棠便走進書房之中,坐在辦公桌後開始處理各種事務,或許,對於外界而言,現在他已經是普通的“國民”,似乎遠離了“軍國磊事”,但實際上呢?
即便是他身處公司新區,看似遠離了北平,但他仍然會在這裡遙控著華北的軍政事物,正如最初蔣介石的覆電中所述“望弟能以在野之身襄助華北軍政事務,既維護國家統一,又穩定華北軍心民心,亦為華北軍民之願。”。
依如過去,在窗對莊園湖泊的那間書房中,直到近凌晨的時候,亮著燈依然還沒地熄滅。
而穿著一雙涼拖的管明棠,踩在軟橡木地板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他走到世界地圖旁,叼起了指間的雪茄煙,在點著雪茄煙後,默默的吸了一口,便盯著那張世界地圖。
在那張地圖上,清楚的顯示著目前的世界格局,而此時,他所關注的重點卻是蘇聯戰場的態勢,從戰場態勢上看,現在蘇俄歐洲戰線的局勢,似乎比另一個時空中的同期局勢更為惡化,而在遠東戰場,蘇軍的形勢同樣也不樂觀,遠東紅旗方面軍現在於各戰線上畢處於劣勢,根本就是處處被動,儘管在那裡有那位“遠東沙皇”支撐著局面,但是……
“兩個月,最多兩個月!”
緩聲吐出這句話,管明棠回頭看著坐在辦公室中的李直民,儘管自己離開了北平,但作為自己的秘書長,李直民依然陪同著自己,而現在,於某種程度上來說,李直民幾乎就等同於自己的私人代表。
“仲民,最多兩個月,日軍就能拿下海參崴,到那時,那位“遠東沙皇”估計只能被迫西方撤了,萬一……”
先生的欲言又止,李直民又未嘗不知道先生心裡擔心什麼。
“先生,您是擔心約瑟夫?羅季奧諾維奇?阿帕納先科大將因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