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繼落坐,一名小沙彌送上茶水。
“施主請用茶。”肥胖僧人含笑道:“貧僧還沒請教四位施主高姓大名?”
呂翔宇道:“在下呂翔宇,這是石兆棋,鳳若蘭,項亞娟,大師呢?法號如何稱呼?”
肥胖僧人一把二施禮,然後道:“貧僧道知,忝主敝寺知客堂,谷施主四位是遊歷經過,還是專來敞寺進香的?”
呂翔宇道:“在下久聞南少林盛名,一直無緣趨謁,此次路過登封,正好前來寶寺瞻仰。”
道知看了四人一眼,才道:“谷施主四位想必也是武林中人了?”四人之中,呂翔宇和項亞娟沒帶隨身兵刃,只有石兆棋和鳳若蘭帶著三尺長的青布劍囊,一看就知是隨身兵刃,自然是武林中人了。
呂翔宇欠身道:“在下兄弟,只是粗通拳劍,實在慚愧得很。”
“哈哈,谷施主太謙了。”道知洪笑一聲,又道:“只不知谷施主四位是哪一門派門下?”
呂翔宇道:“家師方外之人,從沒在江湖上走動,我的這幾個朋友也都是家傳的武功,沒有門派,我們求見大師,是因久仰寶剎盛名,難得有此機緣,希望能夠拜識方丈一面,才不虛此行,不知大師可否引見?”
道知一直笑口常開,聞言連連點頭道:“武林同道,前來敝寺,都希望見見方丈,方丈也一向樂與大家結個善緣,只是方丈已於一年前閉關,面壁苦修,預期三年後方能啟關,四位施主來得不巧,實在抱歉。”他不待呂翔宇開口,接著又道:“但谷施主四位遠來見不到方丈,豈不有負一片虔誠之心?貧僧可以領四位去見見敝寺監寺,達摩院住持至慧師伯,不知谷施主意下如何?”達摩院是少林寺五院之,至能大師還是方丈至善大師的師兄,在南少林寺身份極高。
呂翔宇喜道:“能得拜見監寺大師,那是最好也沒有了,麻煩大師,在下兄弟感激得很。”
道知含笑道:“貧僧職司知客,這是份內之事,谷施主不用客氣。”說著,人已從椅上站起,合十道:“谷施主四位,就請隨貧僧進去。”
“多謝大師。”呂翔宇向他了抱抱拳,四人就跟著道知,走出無為堂,穿行長廊,一路往後走去。
無為是不是真的無為呢?呂翔宇根據自己的情報早知道這南少林不簡單。
因為少林寺只開放第一進,所以踏入第二進,就沒有遊客了,到處都顯得特別清靜。除了走廊或座佛殿前面,可以看到一兩個灰衣弟子,似在值崗之外,很少見到人跡。第三進,乃是南少林寺的中心,弟子們戒備也嚴得多了。
一路上都可以看到懷抱禪杖的僧人,每一個轉角,每一條通道,都站著雙崗,幾乎如臨大敵。呂翔宇心中暗暗生疑,心想方才那領路的僧人曾說:進後殿宇,正在裝修之中,所以只開放第一進,但自己一路行來,各處殿宇並無裝修跡象,這第三進又戒備如此嚴密,究竟有什麼事呢?
不多一會,已經到了一處圍著高牆的院落,大門上一方橫匾寫著達摩院三個大字。道知領著四人剛走進門口,只見一名灰衲合十道:“見過師兄。”
道知合十一還禮,說道:“谷施主四位是來晉見監寺師伯的。”
灰衲僧人道:“監寺正在禪房之中,師兄請吧。”
道知點點頭回答道:“谷施主四位請隨貧僧進去。”這達摩院果然是和少林寺一樣是南少林寺的重地,光是大天井上,就有二十幾名一身灰衲,手抱禪杖的青衣僧人,這些僧人大都年在三十出頭、一個個身體精壯,太陽**突出,一望而知身手極高。
道知領著四人走向大殿左一間廂房門口,腳下一停,神色恭敬的合十躬身道:“弟子知客道知,啟稟監寺師伯,今有呂翔宇等四位施主,前來求見。”
過了半晌,才見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