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能無束縛的自由人。
物以類聚,果然是沒錯的。
“小夜子,你若不願繼承國位,霧國這代皇帝駕崩,後世不出百年霧國必改姓易朝。”頓一頓,她緩緩提醒。
“霧國易主,又與我何干?”眉峰一揚,少年反而容光煥發,神彩飛揚:“自古功臣功高震主,難得好下場,夜家已衰,皇族已弱,他族當勝,既使將來他族挾弱帝以令群臣,那也是玄氏自掘墳墓。”
“……”墨淚愣了愣,他竟然早已看霧國現有的局勢看清,她還能說什麼?
想想,她又苦笑,她能一眼看穿霧國玄氏後輩弱勢,難以守國,他自少長在霧國,又怎不知?或許不止他,霧國的朝臣們應該也早已心知肚明,也許玄皇也早已知曉玄氏後輩無人堪當大任,只怕會被朝臣們把持,才會防著手握兵權的夜家,可惜,他防錯了人。
“你這小傢伙愛瞎操心。”花燼眸子一閃,伸手敲敲小傢伙的頭,他說呢,她千里萬里跑霧去幹什麼,原來竟是早瞧出了端倪,只是,她從不管世事,何時窺透了霧國的國政?
好吧好吧,她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被敲了一下,墨淚鬱悶不已,也懶得理人,腳下不丁不八的往屋內跑,她的氣還沒消,繼續冷戰。
她旋身跑了,花燼悠閒的很,與夜軒兩人慢騰騰的回屋。
墨淚衝進屋內,勾過一把椅子坐定,氣定悠閒的等著。
“噫,你怎麼不送孩子睡覺?”緩步入內的花燼,挑眉。
“將那老混蛋丟出來我瞧瞧,一會兒便回任老傢伙的院子去,以後暫時長住任老頭那兒。”瞥眼,還氣哼哼的。
若不是因為他捉住了一個罪魁禍首,她才不會到這裡來呢。
“那個人傻了。”花燼淡定的隨手拉椅子坐下,同樣的氣定悠閒:“風雲最近來了許多客人,你若不介意那些人天天去找你喝茶,住任老那兒也無妨。”
我擦!
眉毛一跳,墨淚差點跳起,媽媽呀,那些人殺到風雲來了?了不得,不得了,她又拉了一票的尾巴啊,這以後還怎麼教養寶寶?
啊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往後一仰,整個人都蔫了。
花燼夜軒兩人瞅著那張表情豐富的臉,偷偷的樂。
蔫蔫無神的墨淚,瞬間又將小腰桿挺得筆直,那啥,她即不是風雲學生,又不是客人,怕個啥?她就不信那些傢伙好意思在風雲長住。
哼哼,來就來,誰怕誰來著,怕的是孬種!
呼,心意已決,站起來就準備跑,才跑一步,又定住:“你剛才說,那個人傻了?”
“嗯。”花燼不鹹不淡的點頭。
“不對呀,不可能……,”微微一遲疑,墨淚皺著眉,一圈一圈的轉圈兒,嘴裡喃喃自語。
不對,很不對。
中了七色海裳不可能會傻,哪不對?
“你是不是過了四十九天才給他服解藥?”走著走著,唰的站定。
“對。”她怎麼知道?
嘴角一抖,墨淚無力望天:“你還不如別給他服呢,乾脆任他頭頂開出的花結籽。”
四十九天後才能解藥,給了等於沒給。
“不是想留著給你麼。”花燼滿心的遺撼,那人怎麼就傻了呢?
人傻了,他不可惜,可惜的是那人傻了,腦子的記憶竟什麼也沒儲存住,整個人就是一毫無用處的白痴,若非是想留著給當事人,他早一巴掌拍死了。
“忘記說了,他頭項的花很有意思。”就因為那朵花,管三長老興奮了幾個月,死賴在風雲不肯走,一定要等著小藥師問根問底。
想著那個對藥劑執著的長老,花燼輕輕的按了按額心,好吧,他承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