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華晟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並未有半點停滯的意味;輕輕沿著那根部往上或輕或重地揉捏,到頂端時忽然用食指彈了兩下。
“嘶——”陶浪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下面那小兄弟興奮難耐地猛地跳動了兩下,卻又被緊身的牛仔褲緊緊束縛住,突出褲頭的柔嫩脆弱的頂端被牛仔褲質地略顯粗糙的布料摩挲,難以言明的快感夾雜著一絲疼痛,讓他猛地一哆嗦。
“得,我說還不行嗎?!你他媽給小爺我停下!”陶浪死命地掙扎著,也不知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怎地,四肢使勁一扭,身體稍稍偏轉了一個角度,便輕輕鬆鬆突破了華晟對身體的鉗制。
驚魂未定的陶浪自己也是一愣,然後驀地反應過來,趕忙往後一退,緊貼著沙發坐著,背脊挺得筆直,一臉戒備地望著華晟。
華晟眼中精芒一閃,若有所思地望了陶浪一眼,隨即似笑非笑地盯著陶浪清亮的眸子,輕輕點頭:“好,你說,我聽著……”
看著華晟這副模樣,陶浪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驀地覺得這樣的華晟腹黑得像只道行高深的老狐狸,很危險的樣子,哪還有剛認識時的那般雖然有點面癱但好歹還算是正人君子的模樣。
定了定心神,陶浪理清了一下被華晟打亂的思緒,這才不情不願地開口:“其實也沒什麼不情願的……”
“嗯,接著說。”華晟點點頭,調整了一下坐姿,斜靠在沙發的另一側,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讓陶浪心中直打鼓。
“那個,額……”陶浪嘴角抽搐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插了一句,“你能別這麼看著我嗎?怪滲人的!”
“要說就說,哪來的這麼多廢話!”華晟額上隱隱有青筋跳動,終於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陶浪一眼。
“那啥,主要還是因為這具身體的緣故……”陶浪頓了頓,臉上是說不出的尷尬與鬱悶,“這個身體到底還是靳清的,如果要我這樣來和你那啥,你不覺得膈應,我還覺得彆扭呢……”
華晟聞言,不由微微一滯,好半晌才輕輕嘆了一口氣,將身體向陶浪靠了過去,然後右手慢慢摟住對方的腰,左手則扶著陶浪的腦後勺,將額頭輕輕抵住,一雙眼睛怔怔地盯著陶浪黝黑髮亮的眸子。
陶浪略感不適地扭動了一下,但感覺到放在自己腰際的手絲毫沒有放鬆,反而有慢慢箍緊的趨勢,不由任命地放棄了徒勞的掙扎,眨了眨眼睛,然後與華晟靜靜對視。
“聽著,陶浪!”華晟凝視著陶浪的眼睛,彷彿要透過這扇心靈的窗戶直視其靈魂,“我喜歡的,是那個在十四年前推開我走向手術室的差點把命抵上的陶浪,是前兩年在網上認識的那個可以交心的小沙子,也是如今和我生活了大半年喜歡炸毛熱愛生活的陶浪……”
“你就是你!不管如今用的是自己的肉身,還是靳清的軀體~”華晟定定地看著陶浪,聲音有些顫抖,“我喜歡的是你,那個我找尋了十幾年的、已經深深印刻進了我生命中再無法分割的你——陶浪!”
陶浪聞言,微微一怔。
他寫過很多小說,表白的橋段自然不會少。更肉麻的,更直白的,亦或是更文藝的,不一而足。
原本他以為那種所謂心如鹿撞之類的描述,是隻有小說情節裡才會出的狗血情節。然而如今聽了華晟這似是而非的表白詞句,他那個小心臟也不由得很不爭氣地狠狠地跳動了起來。
“怎麼忽然說起這些來了……”陶浪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唇,想回應幾句,但往日裡寫文時文如泉湧的狀態此刻卻不翼而飛,只覺得大腦裡一片空白,不由得鴕鳥心態再次發作,撇了撇嘴,“怪肉麻的。”
“我不是在開玩笑!”華晟認真地望著陶浪,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睛裡滿是堅定的神色。
陶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