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臨城慵懶的靠進椅子裡,黑色的襯衣稱出極好的身材,他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來:“是……”
麥航遠挑了挑嘴角:“既然卓董這麼決絕,那我們就只能法庭上見了,想必卓董不會介意你動用自己證券監督委員會會長的權利來私下倒賣股票,破壞證券市場平衡這樣的事情公之於眾的。”
卓臨城攤了攤手:“那也要看有沒有人願意相信你的話。”
說罷,桌上的座機陡然響了起來,卓臨城接了電話,說話間神色之間變化的極快,剛剛還一副隨你怎樣,我都無所謂的樣子,下一秒就變的線條僵硬鋒利了起來:“你給我穩住她,我這就來。”
誰知道他這話剛說完,後面的門就砰的一聲咣噹一下被踢開了,麥航遠剛一轉身就眼見著一個女人怒氣洶洶的衝進來:“卓臨城,你說話放屁是不是?”
這個直呼卓臨城其名的女人,大約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很好,堪稱是那種黃金完美比例,即便是穿著及裸的長裙也能隱約間看得出腿很長很直,很簡單的毛衣和帆布鞋,鬆鬆挽起的髮髻,兩鬢間有兩縷頭髮隨意的散落,揹著最簡單不過的餃子包,很難想象這麼一身廉價貨的女人會和鼎鼎大名的卓臨城扯上關係。
再看向那個女人的臉時,麥航遠眉角挑了挑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很客氣的朝著卓臨城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
和女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女人看著麥航遠的臉眉頭皺了皺,有些似曾相識可卻一時腦子當機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她轉頭盯著麥航遠的背影,他似乎感覺到了似得,轉頭衝她禮貌的笑了笑,然後關門離去。
咔噠一聲,女人腦子裡的小燈泡似乎一下子就亮起來了,她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伸手指著門唉了一聲,還想說什麼,就感覺自己身邊揚起一陣冷風,還沒等她開口,整個人就被拎著轉了個身被迫面對面看著卓臨城。
“沈月慈,我讓你好好呆在西雅圖,你當耳邊風嗎?”
沈月慈揚起頭來,漂亮的眼睛毫無畏懼的盯著卓臨城:“你以為我願意回來?你招呼不打一聲就帶走兒子,我還想問問你,你說話是不是放屁呢?”
門外,男女對話的聲音隱隱的飄進麥航遠的耳朵裡,他扯了扯唇,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卓臨城每週週末都會飛到西雅圖去,原來是去看自己女人和兒子的。
因為職業的關係,麥航遠從來都不需要用心機去對付別人或者用手段去得到某些自己想要的東西,可這次他卻決定破例,因為他很清楚,光憑他一個小小的醫生是根本逗不過卓臨城的,雖然他還可以找顧應欽幫忙,可這件事情一旦鬧起來一定會很嚴重,朋友為他兩肋插刀,他不能就次這麼讓朋友陷入困頓裡。
“別看見男人就邁不動腿,人家快結婚了,你最好收斂點。”卓臨城譏諷的語氣裡充斥滿了嘲弄。
沈月慈二話不說瞪了他一眼:“你嘴巴是噴糞機嗎?這輩子都洗不乾淨了是嗎?”
卓臨城早就習慣了這樣言辭犀利的沈月慈,他一直忍著、讓著,總是告訴自己這女人只不過是被他寵壞了罷了。
“明擺著你對他感興趣,我哪裡說錯了?”
沈月慈伸手一把揪住了卓臨城的領帶:“卓臨城,你聽清楚,剛剛那個男人就是在機場送我去生產的人,如果沒有他幫忙,你兒子早就沒了,所以他是你兒子的救命恩人,你嘴巴放乾淨點。”
對於這個結果卓臨城倒是十分驚訝:“那天是麥航遠送你去生產的?”
沈月慈半眯起眼睛:“不然呢?難道指望你嗎?想必那個時候你正躺在童蒞陽那個賤人的床上逍遙吧?哪裡還會想到地球的另一邊你的兒子著急的要出來呢?”
卓臨城一把捏住沈月慈的手,語氣認真嚴肅了許多:“我再說一遍,我和蒞陽只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