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就像那些剛剛死去不久的金魚一樣,被人按在砧板上隨時等待著宰割。
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她瘋了一樣的尖叫,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想逃脫:“你放開,放開我,哥你看清楚,我是承歡,我是你妹妹”
被慾望衝破了理智的男人早已經紅透了眼睛,他無視她的反抗、無視她求饒的一言一語,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痛的尖叫出聲,可他並沒有因此停下手裡肆意的動作,他低頭蹭著她慘白的臉,一口咬住她的下巴沙啞的開口:”不是,你不是我妹妹,從來都不是,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未來的妻子,承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意識到男人要做什麼的時候,承歡已經哭的兩眼通紅,牙齒不斷的輕顫,滿臉都充斥著恐懼的盯著他,她想開口求他,可她痛苦無比,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只有自殘一般的咬著自己的唇,前後不過幾秒,唇上就開始有鮮血溢位來。
但這可怕的一切並沒有因此而終止,被慾望遮住了眼睛的男人什麼都察覺不到,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他要她,他要成為她正真意義上的男人,
年近六十的廚娘本來就睡眠不好,剛剛承歡那幾聲尖叫驚醒了淺眠之中的她,她以為是家中進了小偷,於是起身檢視。
走到客廳門口,看見裡面正在發生的一切,她嚇的捂住了嘴巴,腳下踉蹌了幾下,撞在了鞋櫃上疼的她直抽冷氣。
門口傳出來的動靜驚到了沙發上的兩個人,承歡彷彿看見了救星,朝著廚娘求救:“阿姨阿姨救救我”
廚娘是從小看著承歡長大的,聽見她這麼一喊,一把老骨頭也顧不上合適不合適,直接衝過去就攥著林俊佑的手:“少爺小姐流血了,你放開小姐”
廚娘的出現就像一道清流唰的滑過林俊佑熱熱的腦子,他低頭想看看她好不好,卻發現她就像只被人從水裡撈上來的魚兒,痛苦的近乎扭曲的臉上像是用鮮血紋上了一朵殘破的花朵。雙腿胡亂的踢打痙攣。
他腦子一空,手一鬆,她連忙緊緊的捂住的身體,蜷縮在茶几下面,就像只被扒了皮的刺蝟,整個人顫抖的抱成了一團。
廚娘連忙拿起羽絨服給她蓋上,她受到驚嚇一下躲了躲,廚娘嘆了口氣不停的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小姐別怕,我送小姐回房沒事了,沒事了,少爺只是喝多了而已。”
一句少爺喝多了,算是廚娘給自己的莽撞闖入找了個最好的藉口,林俊佑喝多了發酒瘋而已。
林俊佑懊惱的朝著承歡伸出手去,她看見了嚇的連忙往廚娘懷裡縮了縮:“我不要待在這,我要回家。”
徹底清醒過來的林俊佑緩緩的開口:“承歡,這兒就是你的家”
承歡根本不敢抬頭看他,一躍爬起身來像只走投無路的兔子,最後看見了敞著的大門想都沒想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廚娘連忙喚了她兩聲,剛想跑出去追,卻被林俊佑一把攥住了:“隨她去”
廚娘不可思議的搖頭:“少爺,這麼晚小姐會出事的。”
林俊佑嗤的低聲道:“是她不要這個家的。”
麥航遠的生物鐘很準時,他從來不用鬧鐘。每天早上七點的時候會準時的清醒過來,起床拉開窗簾伸了個腰,窗戶上都是水珠兒,看來昨夜回來之後下過雨了。
洗了澡換了衣服,出門準備去換鞋,一出來就被沙發上高高隆起的一塊給嚇到了,他慢慢走過去一看,有些恍惚:“承歡?”
她就像只蝸牛一樣蜷縮在沙發上,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臉上,他湊過去伸手撥開,眉頭不禁皺了皺,半邊臉都青了,額頭上有一道約三四公分長的傷口,被雨水泡的有些發白了,皮開肉綻的。
他摸了摸她的臉,有點燙,應該是發燒了,搭在胸前的手腕子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