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這位娘娘要折磨他出氣。
“奴才見過娘娘。”
紀茗萱說道:“本宮今日路過園子,差點摔倒。”
朱祿心思靈活,立刻覺察到事情的不對。
紀茗萱繼續道:“行路上有一灘無色無味的油,剛才奴才舉報你從園子走過,還見了外宮的太監得了一個不報。你作何解釋!”
朱祿瞬間明白,他立刻爬到紀茗萱身邊,大聲呼喊:“娘娘明察啊!這事情絕不是奴才所做,絕對不是……”
紀茗萱淡淡道:“那布包是什麼東西?”
朱祿彷彿抓住救命稻草,說道:“是奴才的舊衣!”
紀茗萱說:“真的?”
朱祿立刻點頭:“那布包還在屋子裡,還請娘娘明察。”
紀茗萱說:“本宮當然會查。”轉過頭,“紫珠,你陪他走一趟。”
“是,娘娘。”
朱祿給紀茗萱磕了一個頭。
當兩人離開,紀茗萱將目光掃向窗外,遠遠看到她手下的人各司其職,並沒有偷奸耍滑之舉。
今日的算計可能還只是開始吧!
一個鏢頭的女兒有武功不奇怪,但是有十分精妙的武功和斂息之法就奇怪了。紫珠,希望她的猜測是對的。
除了他派來的人留著還有用,其餘的危險人物,紀茗萱並不敢讓她留下來。
很快,紫珠走進來,只有她一人。
“娘娘,布包消失了。”
“果然如此!”
“朱祿人呢?”
“他不死心,還再找。奴婢讓小丁子和小鄧子看住了他。”
紀茗萱說道:“將他帶過來。”
紫珠正要點頭,卻瞧見芝草拿出一個滿是泥土的布包出來,“娘娘,有奴才挖到了這個。”
紀茗萱挑了挑,好滑膩。
“將朱祿帶過來讓他認認。”
紫珠心中一驚,但還是領命退了下去。
芝草有些擔心。
紀茗萱將這布包丟到地上,說道:“這是誰挖出來的?”
芝草說:“修剪花枝的小況子挖出來的。”
紀茗萱閉上眼,沒再說話。
芝草走了過來,給躺在椅子上的紀茗萱揉肩,說:“娘娘,是不是該稟報皇后娘娘處理!”
紀茗萱搖頭,皇后今日剛剛送人過來,她就說朱祿有罪,不僅落一個刻薄的名聲,也丟了皇后的面子。
“那私下處置,常妃娘娘會不會……”
芝草能想到這一點已然不錯,可是她還是有必要說明。
“九成不是他所做,有人設陷阱讓本宮跳呢!”
芝草一驚。
紀茗萱不再解釋,芝草眼中一亮,顯然是想了許多。當紫珠將朱祿帶進來的時候,芝草全部想明白了,真是好險!
朱祿一進來就看到地上的那布包,心頓時沉了下去。
到底是誰陷害?接觸紀茗萱淡然的目光,朱祿的心跳個不停,他還有轉機。此時的他無暇去想平時他覺得無腦的紀嬪為何沒有立即治他的罪。
“你可知罪?”
紀茗萱說道。
朱祿跪下來磕了個頭:“奴才真的沒有做過。”
紀茗萱說:“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
朱祿說道:“娘娘,求娘娘給奴才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紀茗萱輕扯了嘴角。
“你不服?”
朱祿說道:“奴才想證明清白,求娘娘成全。”
紀茗萱說:“三天,本宮給你三天。”
朱祿大喜,連忙拜倒:“奴才謝娘娘。”
紀茗萱對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