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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看著栓子的背影,說:“此人很有趣,殺氣騰騰,你不怕他?”
“怕他?他怕我還差不多!”紫鳶不屑一顧。
“怎麼講?”李先生奇道。
“聽說過'一物降一物'嗎?楊子哥怕我,他怕楊子哥,所以他怕我。”紫鳶傲嬌道。
“三段論,倒也精闢!”李先生呵呵笑。
“三什麼論?”紫鳶迷惑不解。
“紫鳶啊,你該多讀點書。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耍槍弄棍幹啥子嘛?”李先生打趣道。
“先生,你們那邊不是講'男女平等'嗎?你這可是封建思想!”紫鳶撅起小嘴,有些不滿。
李先生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哦呵,這話也聽說過?是我說錯話了,我向你道歉。”
他雙手作揖,態度誠懇,紫鳶擺手道:
“這倒不必。先生,我們上山。咦,你連行李也沒帶?”
“我這不是混吃混喝來了嗎?帶什麼行李?”李先生反問一句。
“你能將就就行。對了,我有個問題,二哥為何這麼看重你?”紫鳶邊往上走,邊好奇的問。
“投緣吧,你不也看重你二哥?”李先生隨口回應,“聽說你們要去浙東?”
“方筱雅告訴你的吧?我們準備去浙東打游擊,要不是先生的事,我們恐怕已經出發了。”紫鳶說。
“知道什麼叫'遊擊'嗎?”李先生問。
“遊而不擊,簡稱遊擊。先生聽到這話,不會生氣吧?”紫鳶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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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知道的還不少。為何選擇去浙東?”李先生問。
紫鳶想也沒想,“在上海太費腦子,去浙東,可放開了造,多痛快!”
李先生壓低聲音,呵呵笑個不停。
不一會兒,二人鑽進地窖。方筱雅見到李先生,一陣驚詫。
李先生擺了擺手,“別疑神疑鬼的,我沒地去,尋楊子安排一個住處。對了,我看這裡人跡罕至,很安全,你倆就別呆在這裡了。”
紫鳶不幹,“這深更半夜的,我們可不敢出去。”
李先生一拍額頭,臉上露出一絲歉意,“是我疏忽了,要不你倆在此將就一晚?”
紫鳶眼睛一亮,調皮的問:“先生,你打呼嚕嗎?”
李先生被問得一愣,“打呀,咋地了?”
紫鳶聞言,皺起小眉心,“筱雅,我們走,我最煩打呼嚕了。”
說完,她拉起方筱雅往外走。
二人走出地窖,方筱雅埋怨道:“深更半夜,你不會想摸黑回去吧?”
紫鳶推了她一把,“你傻呀?先生讓我倆走,你以為他真沒想到現在是晚上?他肯定是有事要辦。我們離得遠一些,盯著這裡就行。”
方筱雅恍然大悟,但又擔心起來:“晚上賊冷,在外面待一晚上,豈不被凍僵?”
紫鳶卻不以為然,自誇道:“這算什麼?我和二哥在深冬,在外面貓一個晚上,那才叫冷!”
“誰怕誰?走,去小木屋。”說著,方筱雅邁步向前。
紫鳶卻拉住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暖和。”
二人來到河邊,紫鳶掀開一片雜草,“看,這裡有個洞口,直通地窖。但愈往裡愈窄,只有我才能鑽過去。”
方筱雅回過神,“你不會是想偷偷溜進去,看看先生在地窖裡做什麼吧?這可不行!”
“可人家真的很好奇,會有什麼人,此時此刻來見先生?”紫鳶眨巴大眼睛。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