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隨意起殺心,否則會很危險。現在街上日本兵時有被打死的,先去撿一把步槍再說,找好點的。”
小紫鳶閃爍不定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記住,打冷槍的第一原則,是出其不意,逃之有道。第二原則,是瞄而不瞄,槍隨心到。”
二人坐了一會兒,便離開茶樓,七拐八拐來到枝子的燒烤店。
楊迷糊把小紫鳶交給枝子,簡單交待幾句,便準備離開。
枝子卻攔住了他,柔聲道:“弘田君,麻生君剛剛走。他說你生他氣了,讓我說說情,幫忙拐個彎。”
楊迷糊一笑,“你是怎麼說的?”
“也沒說什麼。我說弘田君不是無情之人,勸麻生君以心換心,以誠待人。都是些虛言,我知道頂不了用。”
“你覺得,麻生君是不是與常人有些不同?”
枝子思忖片刻,字斟句酌道:“弘田君指哪方面?要說不同,他確實有些怪。我曾逗弄過他幾回,他一點反應的都沒有。說句打嘴的話,弘田君沒反應,是強忍著,而麻生君沒反應,是真沒反應,他眼中沒有慾望……”
楊迷糊來了興致,鼓勵她繼續說。
“他從不當著我的面脫外套,再熱也是。偶爾有些小女人的氣性,動作有時也是。”
“還有,他的髖部太寬,臀部肥圓,有點像女人。就這些,就不知道說的對不對?”
,!
楊迷糊呵呵一笑,沒有回答,從魯班箱中掏出一沓日幣,“這是剩餘佣金,七千日元,你拿去擴大店面。”
枝子一驚,“弘田君,你真去殺人了?”
楊迷糊點點頭,“那女孩,你以後叫她鳶子。其他的別多問,也別拘著她。她若有什麼要求,你儘量滿足。做不到的,你跟我說。”
“弘田君就是菩薩心腸,求人於水火,枝子會照辦的。”枝子行了個女子鞠躬禮。
剛出糕點店,三個日本浪人圍了上來。
“你就是那個弘田君,枝子小姐口中唸叨的那個?”一名精瘦的浪人叫囂道。
此時,小紫鳶已從店裡竄了出來,手臂微微抬起。楊迷糊朝她微微搖了搖頭。
枝子向幾名浪人媚笑道:“幾位太君,這位就是弘田君,是我胞弟。今後請多關照!”
那精瘦浪人推了楊迷糊一把,“呵呵,是認的乾弟弟吧,晚上幹活的那種?我們可知道枝子小姐以前是幹什麼的!你這小模小樣的,那東西晚上能行嗎?”
三名浪人鬨笑。
“那你說說,我姐是幹什麼的?”楊迷糊皮笑肉不笑。
“就是既賣藝又賣身的那種藝伎,有什麼資格清高!”另一名浪人叫道。
“所以你們屢次騷擾,讓她的糕點店生意清淡,最後不得不妥協,而委身你等,對也不對?”
怪不得糕點店不賺錢,原來是這幫人在搗亂。他原以為日本人至少不會欺負日本人,所以一直沒朝這個方向想。
這枝子也真是的,什麼都不跟他講。
此時的枝子見浪人人多勢眾,生怕楊迷糊吃了虧,急得滿額頭細汗,不停哀求那些日本浪人,放過她們姐弟二人一馬。
她雖知道楊迷糊也是當兵的,但不知道他具體是幹什麼,又有多大權勢。
那精疲浪人直白道:“只要枝子小姐願陪我們三人一晚,你的店定會生意興隆。別裝了,你以前也接過客,輕車熟路的,幾下子的事,害什麼臊!”
枝子護在楊迷糊身前,咬咬細牙道:“各位太君說話算話?”
那精瘦浪人大笑點頭,叫道:“擇日不如撞日,幹活的現在!”
'滋'的一聲,一道銀針沒入那精瘦浪人的胸口。他雙手捂住胸口倒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