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本帶血的證件,開啟推給老太太,“你說的是不是此人?這是我手下在現場搜到的。”
老太太瞳孔微縮,下意識點點頭。
楊迷糊平靜道:“老太太,他死在小洋樓裡,另外兩人死在對面的西餐廳,但身份不明。根據我們以前的情報分析,這兩人恐怕是招募組織的殺手。老太太想沒想過怎麼向外解釋?麻生俊可死在這兩人居住的小洋樓裡。”
老太太眼睛微眯,“你在威脅我?”
楊迷糊似笑非笑,“我哪敢?你將'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頭上,我總有權解釋一番吧。我可聽說,只是聽說,街面上死了十多人,皆疑似招募組織的殺手。但唯有此處,卻多了一個麻生家的嫡子,老太太不應該先想好措辭嗎?”
老太太眼睛眯成一條縫,精光一閃而過,“可有人看見,是你朝別墅開的槍!”
楊迷糊雙手一攤,碰了一下茶几。茶几上的細腰花瓶,攔腰翻落,嚇了他一大跳。這肯定是青竹的惡作劇!
老太太也圓睜雙眼,厲聲喝道:“來人!”
永川拄著柺杖'篤篤'過來,老太太指著花瓶,冷聲道:“兩個小時內,有誰來過?”
永川連忙道:“沒有人,除了弘田君和這小孩。”
楊迷糊立馬駁斥,“永川叔,你懷疑是我乾的?我可沒這個能力,你看斷口齊整,我剛才也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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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此事過於詭異,非常人所能為!
永川也不敢深說,只是附耳老太太,咕嚕了幾句。以楊迷糊的聽力,他知道永川在說院門口傷手的事。
老太太明顯一個驚顫,額頭都冒出細汗。老太太什麼都不怕,但信鬼神。
楊迷糊順勢加了一把火,“會不會是招募組織的手段?我想來想去,只有他們可能會做到!但這也太詭異,除非他們不是人!”
他突發奇想,青竹以後不必殺人,嚇唬嚇唬人就足夠了。髒老頭的手段,也不過如此吧?
對了,髒老頭的人呢?他狐疑的抬頭看了青竹一眼,青竹微微搖頭。
奶奶個腿!是髒老頭的手段!
楊迷糊鬼使神差的,輕敲茶几上的另一個細腰花瓶,'嘎'的一聲,花瓶裂成了兩瓣。
他驚坐而起,鬼叫道:“有鬼!老太太,趕快離開!
他上身急忙扶起老太太,朝門外走去。剛到門廊,'啪'的一聲,上方的燈炮碎裂。
他本人也驚的一個趔趄,因為他身上泛起一陣藍色的火焰,還沒來得及拍打,火焰已熄滅。
老太太又指著地上一聲尖叫。楊迷糊低頭一看,只見一張展開的黃裱紙上,寫著猩紅的兩字:二郎!
楊迷糊醒過神後,突然覺得髒老頭的做法有些畫蛇添足,這不是故意引老太生疑嗎?
一向鎮靜的老太太,此時臉色蒼白,似乎蒼老了十歲。
她結結巴巴的問道:“二郎,這上面的'二郎'是,是什麼意思?”
楊迷糊雖然知道是髒老頭所為,但內心的驚悚不下於老太太,所以根本不需要裝蒜。
他怯生生的道:“會不會是'二郎'該死……”
老太太的腦袋神經質左右搖晃,“永川,快安排離開此地,前往軍營。軍營殺氣重,鬼魅不近……”
沒人管楊迷糊了,他笑問青竹:“怕嗎?”
青竹點頭,“怕!挺恐怖的,但恐怕是嚇唬人的吧?”
聞言,楊迷糊驚詫莫名,這小傢伙的心夠大的。
沒成想,青竹補了一句,“我在蘇州見過,髒老頭耍過類似的把戲。”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