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下班前臨時來活兒這種事,能忍?
說話的同時,男子的聲音愈發清晰,如困在籠中的咆哮野獸:“都他媽別過來!放我回去!我要回陽間——攔我者死!都給我死!”
這鬼這麼囂張跋扈呢。
“死”字聲音太大,層層聲波在半空迴盪。季明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哥你還以為自己活著?
正暗自吐槽,他手中的懷錶被連海一把拿走裝進口袋。緊接著,手腕也被死死抓住。
季明月的腕骨瞬間浮出青白之色。
“快走,”連海拉著他就往外面奔,“忘川要出事!”
作者有話說
(1)消費貸:參考 ,吳鵬程報8848冥考培訓班時提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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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季和海哥之間,有愛情也有動作(bhi
每天都被按頭加班
當上“陰冥智慧資訊小組”的副組長不過幾天時間,季明月就忙成了個打轉陀螺。之前在陽間處理四殺案的時候,還和兇手貼臉開大,差點把小命搭進去。
小組漸漸步入正軌,而他卻只想臥軌。
果然鹹魚翻身沒有好下場,只會被煎成兩面金黃。
這些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這幾夜以來,就沒一個清晨能準點下班的。好容易攢出了個摸魚星期五,美好的weekends’ night又哐哐打了水漂。
他懷疑連海自帶某種吸引工作的體質,否則為什麼來逛個街,也能碰到突發事件。怕不是卷王界的柯南吧?!
千言萬語在心頭攪成了一鍋八寶粥,當著連海的面又不好發作,季明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好煩!”
連海攥他的手一怔:“你煩什麼?”
季明月的美麗心情被糟蹋得一絲不剩,斯抬斯敬地喊了句“連大總裁”,豁出去了:“你體會過被每天都被按頭加班的痛苦嗎?”
痛,太痛了。
他滿臉都寫著拒絕,像一隻遛累了伸著舌頭趴在地上死活不動的柴犬。
連海沉思幾秒,繼續拉著他往前走,腳步急促,聲音卻很穩:“請享受無法迴避的痛苦。”
季明月:“……”
不消片刻,季明月就被連拖帶拽地拽到了忘川。
此刻的奈何橋旁站滿了看熱鬧的亡魂,猹山猹海紅旗招展。季明月費了老鼻子的力氣才擠進去,他揉揉眼,懷疑自己來到了相撲比賽的現場。
只見不寬的石板橋面上,奶茶潑得到處都是,間或有珍珠和芋圓滴滴答答地往橋下滾。
橋中央,四個黑衣墨鏡、身材高壯的西裝暴徒架胳膊的架胳膊,抱腿的抱腿,將中間一隻亡魂鎖得動彈不得,衣服都撕爛了幾塊。
“媽耶,強人鎖男,”季明月驚歎,“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到的?孟姐姐有點兒東西啊。”
“是鍾鋒那邊的,”鍾鋒喜歡穿黑西裝,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連海認出了西裝暴徒們的衣服,蹙眉道,“四打一,有點不講武德了。”
說完他眉頭皺得更深——忘川是孟芒管轄,卻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