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也知道陳宮意思,不由暗歎:“若是主公有個閃失,皆我之罪也!”
不過這時,任憑二人如何猜測,那使者都是巍然不動,彷佛司馬寒是一朵花一樣,只是盯著他看。
而過了數息,才見司馬寒放下書信,撥出一口氣道:“原來如此,孫文臺你好天真!”
見使者依舊不驚不懼,司馬寒不由冷笑道:“古錠刀不在他手中,反而在袁術處?”
“誰信?”
“又有誰人可證?”
“而且,參悟白虎殺道,還有喪命之危?”
司馬寒一字一頓,一連三句,連貫而出。
說完,竟輕笑起來:“看來文臺兄並不看重二位將軍,那倒也好,就給我留著做珍藏罷!”
使者被司馬寒一連三問,卻彷佛沒事人一般,只是數息,就回答道:“都督豈不看仔細?”
“參悟殺道,豈可沒有危險?若是誰人都可學習,豈不是要爛大街?”
“況且,何人可證?袁術自己,便可證實!”
“大人只需想想,之前袁術斷了我軍糧草,後來卻又補上,便可知寶刀在誰手中矣!”
當下使者也是三句,慷慨而出,就答應著司馬寒三問,倒也顯的不卑不亢。
不由得,就讓司馬寒對這使者身份,產生了幾分興趣,只是略一回憶,卻又奇怪道:“此時孫堅手下,似乎並沒有這等人?”
望其氣,也不過是赤紅之sè,不由就暗歎道:“又是一個埋沒的人才!”
不過司馬寒本就清楚袁術德行,此時其實已經信了三分,只是他也知道,想讓袁術將吃下去的吐出來,實在是難如登天,當下便道:“可沒有古錠刀,我要白虎殺道又有何用?”
說著,不由得想到雞肋,同樣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而使者也是直接,就道:“我軍之中,如今也只有此物,都督請自酌之!”
“嗯。。。”
司馬寒終究是清楚了法門好處,想著自己留著兩具屍體,也是無用,總不能真的拿去做殭屍吧?
當下沉吟一陣,還是無法,便只好說著:“既然如此,如何換取?”
使者聽了,頓時後退數步,就又取出一道文字,一抖便展開。
同時,就飛快道:“我家將軍光明磊落,白虎殺道就在我手中,都督可遠觀之,若是不差,請即刻將二位將軍屍首送出!”
“如若不然,我扛不住刀兵,薄紙更禁不起撕扯!”
司馬寒見了,卻不怒反笑:“好個使者!難怪要蒙面,你絕非普通之人,說吧,你叫什麼!”
“在下無名小卒,何足掛齒!都督休要耍詐,可速觀看!”
聽了這話,司馬寒心中愈發冷厲,“此人絕不可留!”
不過這時,卻不顯露,反而大笑道:“好,好,不意孫堅手下,還有這等豪傑!”
當下司馬寒也不靠近,就遠遠看著起來。
這一看過去,就感到一股意念,在其中呼之yù出,然而由於隔得稍遠,並不能真正接觸。
當下就知道,這確實是真品,於是便吩咐李冰道:“子涼,去將那二人屍身取來。”
見李冰離開,使者手中捻著薄紙,毫無懼sè。
不過正因如此,司馬寒反而疑惑道:“你這使者,莫非真不懼死?”
“懼有何用?都督還能放過我不曾?”
“你若誠心投靠,又有何不可!”
使者毫不動搖,道:“不巧得很,在下來了,就沒有想過再回去!”
再次聽到這話,司馬寒心情卻截然不同,看著眼前這人,豪氣雲天,膽sè俱全,不由竟大為憐惜起來。
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