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或者隱藏得更深罷了,想動搖他的地位,還遠遠不足。」邵英齊雖然不喜歡政治,但對政治方面的領悟力卻比父親是責任上海市書紀的水晚照要強太多,看到安泉沒太大反應,邵英齊只好滿足水晚照這個好奇寶寶的問題,認真解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水晚照似乎恍然大悟地說道:「安,你上次說你的任務就快要到了,究竟是什麼時候啊?」
對水晚照的跳躍性思維,安泉已經習慣了,面容平靜地答道:「具體不是太清楚,不過應當這個月就有新的任務下來,詳細的東西,我現在不方便跟你們說!」
「那……」邵英齊考慮了一下,問道:「安,你會在家裡過年嗎?」
聽到『過年』這個詞,安泉還是很有感觸的,對於中國人來說,過年永遠代表著團聚和平安,邵英齊問出這樣的話,毫無疑問地已經把安泉當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考慮了一下,安泉說道:「通常來說,一個任務的持續時間應當是兩個月以內,所以如果這個月任務就開始的話,過年的時候,我肯定會在家裡!」
與安泉難得說出來的完整語句相比,邵英齊和水晚照對安泉話語中的內容更為關心,邵英齊和水晚照對視一眼,幸福的感覺浮現在了兩個女人的眼神中,相視一笑,不經意之間,兩女的感情和關係,達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門口傳來了顧客推門時清脆的鈴聲,整個菜館裡的人,不論是顧客還是服務員,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對準了大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門邊,水晚照忽然站了起來,喊道:「飛凌,真巧啊,你也過來吃飯嗎?」
進門的,居然是清晨在小湖邊遇到的少女謝飛凌和她的表姐兼經紀人方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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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仁正在北京的家裡,坐在沙發上,摟著他的夫人看電視,至於已經八歲的電燈泡,老早就被他哄睡了,安靜的客廳裡,杜子仁和他的夫人周安妮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老公,你半個月沒回去上班了,真的不要緊嗎?」賢惠的周安妮對杜子仁忽然在家休息了整整半個月,而沒有提半句工作上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這個星期以來,幾乎每天都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畢竟從結婚到現在整整九年的時間,從來沒有在她身邊連續呆上一個星期的杜子仁,這樣的行為讓周安妮有種說不出的憂慮。
「沒事的,老婆,我只是有些累了,想多休息幾天,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水局長那邊,我早就請好假了,我可以陪你整整一個月。」杜子仁心情非常的舒暢,因為石浩宇一席話,加上最終知道自己的計劃幾乎完全失敗的杜子仁,因為兩個事情的同時作用,決定休假一個月,專心陪陪認識了十年,在一起的日子卻不多的愛人,兩個星期下來,杜子仁甚至對這樣的悠閒生活有種說不出的迷戀。
「真的不要緊嗎?工作……」周安妮還想再問,卻被杜子仁的熱吻打斷,每天晚上這個時候,杜子仁都要用這樣的手法來制止周安妮的擔心。
「不要緊的,這些年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我都沒什麼時間陪你和青虹,說起來我真是個不合格的丈夫和父親。」離開周安妮的唇,杜子仁有感而發地說道:「上個月我忽然明白了,再怎麼工作緊張忙碌,家庭應當永遠放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因此我決定這個月都陪你,以後每個星期,我都會回來陪你一起,安妮,好不好?」
周安妮眼角閃出淚光,聽著丈夫說著一往情深的話語,她忽然覺得這麼多年自己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深情地看了一眼杜子仁,周安妮緊緊摟住給了她一切的男人,失聲痛哭。
「啊,是你們!」飛凌在看到水晚照的時候當然非常的意外,當然在看到安泉後,飛凌的臉上有種平時極其少見的紅暈,拉了拉方綺的手臂,小聲說道:「她們就是我早上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