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斷蒼穹嚇哭的,因為吳天河知道,在斷蒼穹的手下要死很容易,只要斷蒼穹輕輕的一點都可以把他殺死,但是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一個人如果連死都不能夠選擇的話,這就會讓生存變得悲哀了。
冥血的臉上閃現過一絲的不忍,他作為黑獄的第一戰將,當然知道斷蒼穹對付叛徒的手段,冥血對於吳天河並沒有好感,這從他們一起為黑獄共事的這麼多年以來竟然很少說話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但是當冥血一想到吳天河可能會受到的種種酷刑之後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心頭不忍。
斷蒼穹俯視著地上的吳天河嘿嘿的冷笑道:“你就是斷蒼穹的徒兒?斷蒼穹怎麼會有你這種貪生怕死的徒兒呢。”但是看著吳天河的眼神卻充滿著貪婪,好象眼前的吳天河只是一頓食物般。
說出這句話的時侯,在場的人都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的地方了,因為不管是氣勢還是語氣,眼前的這個斷蒼穹都與死之前的那個斷蒼穹截然不同。
聽到斷蒼穹冰冷的話語,吳天河卻並沒有意識到其中的不對勁的地方,他的全身都被冷汗所浸潤過一樣,顫抖的說道:“請宗主饒命呀。”
斷蒼穹舔著嘴唇,一絲水嘖隨著他的嘴角下淌,讓此時的斷蒼穹恐怖至極。
一個人吃東西沒有什麼,但是如果他要吃的是另一個人的話,這種事情就可以說是絕對的恐怖,雖然斷蒼穹沒有說他要把眼前的吳天河當作食物,但是陳苦、江武皇、還有冥血以及在場目之所及的人心頭都興起這種想法。
斷蒼穹吞著口水盯著吳天河道:“饒命?哈,哈,這如何可能,不過,你臨死之前還是可以為本尊作出一點貢獻的,拿頭來!”
吳天河呀的一聲大吼,充分的顯示了他心頭的絕望和拼命之情,果然,吳天河自度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拼死一搏,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所以,他在斷蒼穹的話還未從人們的耳中消失的時候,一衝而起。
漫天的劍光從吳天河的袖中一貫而出,直往斷蒼穹立身之處擊去。
陳苦與江武皇還有冥血關注的看著場中突變情況,陳苦與江武皇都想知道復活後的斷蒼穹武功究竟去到何種地步了,而冥血則只想從斷蒼穹出手時顯露的武功來判斷自己心中的想法:“眼前此人真的是我的師尊嗎?”
冰冷的劍光映著吳天河拼死的決心,還有就是斷蒼穹譏誚眼神。
吳天河的武功本來就不低,在這個時候更是顯示出驚人的氣勢,驚起的狂風讓他身後再也無法安好的站立一人,但是他的身前卻根本沒有一點氣息上的波動,好象空氣都停滯了一樣的,吳天河所有的氣機一旦進入到斷蒼穹身前一丈處就消失不見,甚至於連地上的一顆微粒都沒有驚起。
空氣根本就不可能停滯,直到斷蒼穹伸出先前被轟碎的手臂朝著吳天河微微的一招,所有的人再次感受到了空間塌陷的所帶來的心靈效果,在吳天河與斷蒼穹之間,所有的生機都被斷蒼穹完好如初的手臂所掌握,這包知吳天河躍起的身形。
任隨吳天河劍光如何的兇狠狂暴,但是卻根本就連突進到斷蒼穹身前一丈餘地方的可能性都沒有。他只看到斷蒼穹向他招手的手輕輕的握了一下。
在斷蒼穹這一握之下,四周再也沒有空氣,但是這對於吳天河再也沒有實際的意義,因為隨著斷蒼穹這隨意的一個手勢,吳天河只覺得自己的心就好象被萬鈞重錘擊中了一般,先是一股極強烈的暈眩感從心頭升起來,然後就是一股巨痛從心臟處傳到大腦。
痛啊。吳天河一聲慘嚎,漫天的劍勢一收,他竟順手把自己的短劍扔在了地上,只覺得一股無法言喻的疼痛從心頭擴散開來,在瞬間就傳遍了全身,就連腳趾甲與頭髮絲都可以感受到那股極至的疼痛。
這股疼痛從吳天河頭上暴現而出的青筋就可以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