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
“哈哈,看來,若蘭妹子是個聰明人啊。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說著,他低頭彎腰,湊近秦若蘭,輕聲道:“這事只要你肯出面,自然就好解決了。這樣吧,我在對面‘譽豐賓館’開了個房間。我們一塊兒過去聊聊,你看怎麼樣?”
秦若蘭沒想到曹白居然這麼直截了當,立刻感覺到一種從未受過的侮辱。她柳眉微蹙道:“你……你無賴……你流。氓!”說著,她再也屏不住了,眼淚“嘩嘩”地從眼眶裡噴薄而出。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竟然會讓眼前這個波皮無賴看得這麼不值錢。如果不是顧慮到父親和自己家的攤子的話,她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但可憐的是。她只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做什麼事情都必須“三思而後行”。
曹白似乎早就料到秦若蘭會這麼罵自己的。他不但不生氣,反而拍手道:“好——好一個純情少女。罵得好。沒錯,我就是個無賴。就是個流。氓。
可是,你別忘了,你們家的這個餛飩攤子,可是擺在我這個‘無賴流。氓’的地盤上。你應該明白一句話,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著,他慢慢抬起他那髒手,向秦若蘭的臉頰上摸了過去。
秦若蘭嚇得連忙又退了一步。但她已經退到牆角了。顯然已經避無可避。
秦忠實一看,想要上前阻止,但苦於被兩個小混混架著,動彈不得,急得拼命跳腳道:“住手!別碰我女兒!我們頂多不在這兒擺攤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作為一個極富正義感的老工人,說出這樣軟骨頭的話來,秦忠實的臉面早已丟盡了,他說完,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很快,一道殷紅的血痕就慢慢滲出血來。他恨不能以頭搶地,結束這窩囊的一生算了。
曹白卻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他扭頭朝秦忠實道:“老傢伙,真是不識抬舉!讓你女兒跟我去聊聊而已,你亂叫什麼?再說了,我也不會讓她白陪我‘聊天’的。這樣吧,只要她陪我一次,你們這個月那2000塊的保護費就免了,怎麼樣?”
“你混蛋——”秦忠實終於忍不住,大罵道。
曹白也不生氣,繼續笑道:“好好好。那我再吃點虧,把下個月的2000塊也免了。你看怎麼樣?聊一次就值4000了,金棕梠的頭牌小姐也沒這個價碼吧。你不會跟我說這還不行吧!”說著。他一臉淫邪地看著秦若蘭那白淨的俏臉,眼睛還直往她的胸部瞄。
秦若蘭看到他的色眼,頓時兩手抱胸,嚇得直接蹲在了地上。
秦忠實大叫道:“天哪!這還有王法嗎?”
“王法?哈哈,王法?”曹白頓時樂了,他打量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秦若蘭,嘻皮笑臉道:“在這條‘幸福路’上,我的話就是王法,哈哈——”
說著,他突然板起臉,一副兇惡的嘴臉,朝著蹲在地上的秦若蘭厲聲道:“小妹妹,你是自己站起來跟我走呢?還是讓哥哥我摟著你去賓館呢?”
秦若蘭一聽,嚇得站起來就想跑。
可曹白早有準備,他伸手一把抓住了秦若蘭的胳膊,二話不說,伸手就要去摟她的纖腰。
秦若蘭拼命的掙扎。掙扎當中,她的校服下襬被風輕輕吹起一個角,露出一段纖細白嫩的腰肢。
曹白一看,頓時連眼睛都直了。他哪裡還忍得住,伸手就要摟上去。
曹白的手離秦若蘭還有兩寸的當口,“啪”的一聲脆響,他的臉上突然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嗵——”,他的另一邊臉上已經又受到一個拳頭的猛擊。頓時,他的臉上像開了染料鋪,紅的紅,白的白。紅的是血,白的是掉下來的牙。
別說是曹白和他手下的小混混,就連秦若蘭和秦忠實兩人也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