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樓裡有人欺負你了?」魏建兵的大嗓門響了起來。
「喊什麼?沒人欺負我,聽張大夫的。」她婆家被人針對的事她很清楚,現在不是他能耍橫的時候。
「可以,那得等我們回去研究一下,弄好了再給你。」
「謝謝張大夫,謝謝朵兒。」
「嫂子你謝我幹嘛?師父,嫂子看完了吧?幫魏大哥也看看唄。」
「你是哪不舒服?」
「我沒不舒服啊。」
「張大夫,別聽他的,他身上就好些舊傷,有的位置變天會疼,只是他強忍著而已。」
「好,你自己說說吧,先說會疼的位置有哪些。」
兩人的對話可簡單了,張大夫問,魏建兵答,張大夫不問的他就不說,把林芳氣死,於是林芳加入補充說明。
「建兵,你有服了。」
「這話怎麼說?」
「朵兒剛剛研製的新藥,生筋膏,對你右肩和小腿的傷有很好的修復作用,不過現在還在試藥階段,還要等等,其他的暗傷多是陳舊傷,外面看著長好了,其實裡面並沒有完全恢復,用之前的跌打藥膏敷敷,回頭讓朵兒給你弄點喝的藥酒就行。」
「朵兒你這麼厲害?研製新藥?」
「何止,你們這裡現在買的藥都是她弄出來的,我最多就是協助和把關。」
「我可沒師父說的那麼厲害,沒有師父跟師兄的幫助,我現在連藥都不認識幾種了,更別說製藥了,好了好了,生筋膏雖然還在試藥階段,但是我還是很有信心的,等我那邊有了結果,我馬上給魏大哥送過來。」
四人又聊了一會兒,眼見著天色不早了,魏建兵兩口子才起身回家。
第二天一早師徒二人到醫院的時候,赫然發現昨天還鬱鬱寡歡的呂醫生又穿上了白大褂,精神狀態比起昨天好了不少。
「呂醫生早啊,吃早餐了沒?」雲朵笑著打招呼。
「吃過了,雲朵,謝謝你昨天來看我。」
「沒事沒事,那不是應該的嗎?好些了沒?」
「本來就沒受多重的傷,我沒事了。」
「那就好。」
寒暄過後,幾人開始了王凱的治療。
治療結束,張大夫跟呂醫生商討了接下來的方案,他們師徒倆該回村了。
定下方案,幾人找到病人家屬說明情況,正好王首長也在,表示理解,接受新的治療方案,每五天張大夫過來針灸一次,其他治療由呂醫生完成,關於張大夫應收的治療費用,王家人會透過醫院再轉交到張大夫手裡,走個正規程式。
他們不是沒想過把張大夫留在這裡,但是張大夫拒絕了,他要跟著徒弟走,而雲朵是肯定不會留在這的,所以只能放棄。
當天下午師徒二人就收拾好了行李,把小院鑰匙交還給了王家人,由高明送回了村。
這次難得不用高明往返趕路,得到留宿柏樹村一晚的特許。
早就混了個臉熟的高明第一次留宿得到了大家的熱情款待,被安排在了藥廠宿舍,尤其是那些壯小夥,一個又一個關於車的問題險些給他問出蚊香圈來。
痛並快樂著的高明第二天還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帶了些大家給的吃食,還帶了一瓶給魏建兵的藥酒。
老實的高明回軍區先把東西拿去跟王首長匯報,首長點頭說無妨。
結果三天後魏建兵被叫去問話,中心思想,藥酒喝了效果怎樣?之後每隔兩天都會被叫去問話,儼然成了匯報工作的內容之一,再然後,藥酒被沒收了
等雲朵跟師父他們確定了生筋膏的藥效並制好了林芳的藥打電話叫魏建兵自己來取時,魏建兵巴拉巴拉一頓叨叨叨,就差把王首長說成騙酒喝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