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該有弟窯?”夏弄潮只是藉機想考倒他,一個年紀與她差不了多少的人,她就不信他會有多豐富的知識:“學富五車”對她們這一代的年輕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虛幻的名詞。
“你說對了,有哥窯也確實有弟窯,起先創造這種新技術的是一對兄弟,不過卻是哥哥的技術較受到重視。”禹昊碩細心解說。
夏弄潮眼裡閃爍著如夢幻般膜拜的神采,直盯著禹昊碩,“你真的好棒!什麼都懂。”
禹昊碩輕拍一下她的頭,“多看書,與書做朋友,無形中你就會增加許多知識。”
“啐,老套。”夏弄潮手在他的面前一揮,“走吧,我們再去看別的。”
踏上二樓,因為要保護許多玉器古物,得保持固定的室溫,所以室內的溫度比較冷,夏弄潮冷得雙手不停地猛搓自己裸露的雙臂。
禹昊碩見狀,溫柔低聲詢問:“是不是很冷?”
“嗯。”她的牙齒還在打顫。
禹昊碩自然地伸出手臂將她圈進懷中,“靠著我。”
夏弄潮欣然地緊偎在他的懷裡,這不是她最渴望的機會嗎?她貼著他溫暖的胸膛,一股暖意直竄她全身,她就是喜歡這感覺,他強壯的臂灣彷彿給她無限的熱力和安全感。
“還會冷嗎?”他在她的耳邊呵著熱氣。
一句呵護的溫柔軟語,就如一股愛的甜蜜悄悄地爬進她的心窩,“不會了。”
禹昊碩用力地縮緊手臂,狂霸的氣質不經意流露,眼底有著一抹不知名的光芒,為什麼她偏偏是白敬業安排在他身邊的棋子。
這一整天雖說幾乎都泡在故宮裡,看著中國幾千年來的古物,但是身邊的人兒卻帶給她豐沛的熱量,使她不再覺得冰冷,甚至願意永遠待在故宮裡不再踏出一步,如此她就有足夠的理由讓他永遠圈住她。
但是旅程終有結束的一刻。
走出故宮,外面的熱度與裡面的冰冷形成強烈的對比,他放開了手臂,她也只好依依不捨地從他的懷中離開。
禹昊碩神情自若地將雙手插進褲袋裡,“玩得還愉快嗎?”
“嗯……”她悶聲的回應,有著幾絲的不捨,斜睨他插進褲袋中的雙手,她的眼中有著強烈的失望。
他逕自地走在她前面,她緩緩地拖著千斤重的腳步,不情不願地走在他的後面。
禹昊碩走了幾步,忽然停住前進的腳步回頭注視著她,“累了?”
夏弄潮猛然地仰起頭,加快腳步來到他的身邊,朝著他露出一抹嬌媚的笑,“沒有。”
“既然不累,現在我帶你去西門町。”他似乎沒有一絲的疲憊,始終興致勃勃充滿活力。
“一天就要玩遍嗎?”夏弄潮的臉上只有疑惑,沒有一絲的喜悅。
他銳利的目光鎖住她,禹昊碩似乎察覺到她的疑惑,努力藏住冷笑保持風度,“那今天就到此為止。”
夏弄潮失望地雙眸圓睜瞅著他,“現在就要回去嗎?”
“不然你還想去哪?”禹昊碩像在哄孩子般問她。
“不想去哪裡,我只想安靜地散散步,可以嗎?”夏弄潮很想和他單獨相處。
“嗯……我想一想。”禹昊碩佇立在原地,一番思索後,犀利的眼神正視著她,嘴邊突地泛著促狹的微笑,“你想和我獨處?”
他居然直言道破她的心思,夏弄潮宛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驚慌、錯愕地看著他,“你……”她窘迫得不知所措。
禹昊碩朝她跨了一步,“我說錯了嗎?”
夏弄潮窘迫地蹙起雙眉瞪著他,“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我難堪?”
現在他只是給她一點難堪,她就覺得下不了臺,那白敬業安排她在他的身邊,不知道哪一天被她逮到一絲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