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知道現在,她也記不清原著裡香磷是不真的和佐助這麼羞恥的play了一番,但她相信這個換了芯的香磷,更相信……她的佐助。
“……我是真不知道水月那個八嘎在想什麼……”等淺漁回過神來,香磷還在碎碎念。
“你不知道水月什麼?”
“不知道他為什麼救我啦……”
“我也不知道你們倆到底是何時暗送秋波暗生情愫暗度陳倉做盡闇昧之事的。還有啊不就是談戀愛嗎何必這樣暗中摸索像我和佐助這樣光明磊落多好!”
看著香磷緩緩張大的嘴,淺漁知道她贏了。
……
水月大水鬼的病床是一個裝滿了特殊營養液的水箱。他在裡面逐漸由一坨乳白色不明粘稠物變成了一條美人魚狀的東西。與美人魚不同的是,他的下半身還是一坨乳白色的不明粘稠物。
但是水月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形象有損市容,他在營養液裡歡快的不停遊動著。還當著鷹小隊所有人的面誇獎自己忠誠於隊長與同伴。
“……本跟著佐助就是為了刀,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會為他拼命……”
水月少年啊你還是專專心心的守著你家香磷妹子吧,敢來覬覦我家佐助小心我往你的水缸裡撒上幾包巴豆粉!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周語文小測的時候我把【怎一個愁字了得】寫成了【怎一個仇字了得】,被小夥伴狠狠的嘲笑了……我深深的仇恨這句詩……
乳白色不明粘稠物就是擼管的事後……都說到這你還不懂我也沒轍了,你繼續保持純潔就是
關於和同桌的爭論是確有其事的額……關鍵是我當年的同桌是個又瘦又矮又猥瑣的男生……是不是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233333333333
☆、嘖,五影什麼的
“該走了,淺漁。”
佐助斜靠在門邊,背光。淺漁看不清他的臉,但她能感覺出,佐助的身形和聲音都有點緊繃。
“出了什麼事嗎?”她從榻榻米上手忙腳亂的撐起身子。
“阿飛今天不在,水月的傷也差不多好了,”他頓頓,壓低了聲音,“我們趁現在離開曉。”
淺漁明白了,佐助也是一直在尋找離開曉組織的機會。
……
和每次的趕路沒什麼不同,只是這一次多了一種亡命的感覺。甚至都不用去考慮神梨喵,它見到阿飛之後就離開了。佐助說要去木葉暗殺團藏,淺漁必須留在原來的村子裡扮作完全不知情的普通人。
淺漁心裡偷偷的捨不得他,但她知道佐助早晚會來接她。她什麼都不能說,甚至連一個不捨的眼神都不能露出來。她要讓他安心的上戰場。
可是,她好像忘記了什麼……原著裡團藏死在五影大會之前還是之後?
樹林裡一切都是暗綠色,暗黑色的披風被疾馳的風揚起來,在身後獵獵作響。
耳邊呼嘯的風聲比以往每一次的都大,兩側飛快掠過的景物讓她頭暈眼花。淺漁吸了吸鼻子,把頭埋在了佐助肩後。
“冷嗎?”佐助側過頭問她。
“沒。”她覺得自己的聲音比蚊子還小,喉嚨裡癢癢的。
前方的空氣旋轉起來,在一個平面內聚集著,擠壓著,驟縮到一點,形成了一個黑梭梭的洞。
……怎麼看怎麼像個馬桶面具。
阿飛的身影猛然出現在前方巨大的樹杈上,他直挺挺的站著,連衣角都沒有飄起的痕跡。
“喲,佐助。”
淺漁清楚地感覺到,她身下的佐助全身立刻崩得緊緊的。
鷹小隊不得不在這裡停了下來,佐助順勢把淺漁推到了香磷身邊——他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香磷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