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他們眼裡這一行人也不算奇形怪狀。水月的大刀被幻術遮住了,白絕也在幻術中擁有了對稱的另一半白臉,也算是從異形進化到了人類。
晚餐很盡興,雞鴨魚肉擺滿了桌子。但淺漁心事重重,對這一桌美食提不起一點食慾。香磷看著她,若有所悟,向村長問了洗手間的位置,她理直氣壯的把淺漁拽了出去。
“白絕沒跟著,說吧,你到底在糾結什麼?”剛出了門,香磷就劈頭蓋臉的給她丟下這麼一句。
“我嗎……倒是你,香磷,你先擔心你自己吧。”淺漁無精打采的看了她一眼,繼續磕磕絆絆的向前走。
“誒?我?我怎麼了?”
“佐助大概會捅你一刀吧?在團藏用你做人質的時候。就算是現在他和原著裡不一樣……我也不能保證他看到團藏不會發瘋。”淺漁咬了咬嘴唇,繼續說下去,“香磷,我不希望你出事。要不然……要不然你和我一起留下吧,佐助會答應的。”
“嗤,就這事兒啊?”香磷長出一口氣,大聲笑了出來,“老孃是誰?老孃怕死?別開玩笑了!再說根本死不了!”
“當年大蛇丸用我做實驗的時候何止捅一刀那麼輕鬆!我不是照樣活到了現在?”
“如果說以前我很討厭原著裡冷血無情忘恩負義的宇智波佐助,那麼,為了你和現在這個佐助,我覺得挨一刀就挨一刀,沒什麼大不了的!忍者不會怕挨刀子的。”
香磷依仗著坡跟忍靴給她帶來的優勢,用力地蹂…躪著淺漁的頭髮。
“好好在這裡玩幾天,過過正常人的生活,你擔心個毛……”
而淺漁低著頭,覺得眼眶又漸漸溼潤了。有些朋友平時損你不遺餘力,但在你學需要的時候,她幫助你也會不遺餘力。
“雖然不知道這樣平靜的時刻還有沒有下一次……但是,香磷你要答應我,”淺漁給了還在兀自逞強的香磷一個用力的熊抱。喉嚨有點發緊,聲音聽起來也帶著一股溼意,她艱難地說下去,“……如果能活著,千萬別去木葉。帶著水月找個沒有忍者的地方躲起來吧,我們早晚還會再見的。我堅信。”
“喂喂喂!什麼叫做帶著水月啊!”香磷從淺漁的熊抱裡掙脫出來,她僵硬著手指推了一下眼鏡,帶起一溜的反光。緋紅著臉頰,她惡狠狠的吼回去:“誰要帶著那種一無是處的水鬼啊魂淡!魂淡魂淡魂淡!”
……居然害羞了,真不可愛啊香磷。
當金烏的最後一縷紅芒被墨藍吞噬的時候,夜就降臨了。小村子就是這點好,房子都是自己動手蓋的,根本不需要擔心大小的問題。
淺漁一改羞澀常態,抓住佐助的麻繩不鬆手,堅持要和他睡同一個房間。水月和香磷都暗搓搓的笑了,並不斷地給佐助遞眼色,眼睛險些抽筋。白絕陰著臉,冷哼不斷。
他是需要監視佐助可是他更怕長針眼啊!
“我才不管!我和佐助住一間有什麼不行的嗎!”淺漁臉色爆紅,但是理直氣壯。
“好了好了,”最後還是老村長髮了話,他笑眯眯地捋了捋鬍子,開口打圓場,“年輕夫妻住在一起有什麼奇怪的?明天就要分開了,今晚好好親熱親熱有什麼不對的?你們這倆小傢伙笑什麼?看你們把人家小姑娘臊的,臉都紅了。”
……臥槽村長大爺你絕壁是在補刀對吧!
淺漁在這一番善意的勸說之後徹底破功,一手捂著臉,一手扯著麻繩,她兇殘的將佐助拽進了房間。
接下來要幹什麼來著?強吻?推倒?扒衣?啪啪啪?停停停,我在想什麼啊口胡!
對了,是有些事必須要提醒佐助了。
吹滅了跳躍的火燭,淺漁摸黑走到佐助身邊。
“絕不在附近,有什麼事你說吧。”耳邊響起的是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