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佐助還是很有少爺修養的,他自覺的抱起自己的被子準備去睡地板。
喂!泉竹淺漁!你不覺得這樣太過分了麼!你現在在這吃、在這喝、在這住,把佐助當成免費保鏢,還要跟人家搶床是麼!
淺漁暗自唾棄了一下自己,然後走過去把佐助推開了。
“訓練一天很辛苦呢,睡在地上不太好吧?我又不用訓練睡在地上完全沒問題呢!”
一路把佐助推到床邊,他的沉默讓她有點不自然。不敢抬頭看他的反應,淺漁匆匆跑回去,直接躺在了被單上。
“喏,佐助你看,這樣真的可以喲!”她打了個滾表示沒問題。
佐助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也慢慢地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去。
蠟燭熄滅了。
……
淺漁心裡一陣堵得慌。
臥槽!請少爺您去睡床怎麼還要我求著啊!
再說睡地上真的大丈夫麼?!剛才滾的那一圈讓她全身都硌得慌的說。逞能什麼的真心害人啊口胡!
淺漁是個倒黴的傢伙,她從小就是過敏體質,後來發展成了身體過度敏感。一根頭髮落在領口邊也能讓她癢得發瘋,一塊別人不在意的擦傷到她這也能腫的老高。
啊。這大概就叫豌豆公主的體質賣火柴的命吧。這種體質落在她身上只能比一般人更倒黴而已。
以前軍訓的時候睡個木板床就能讓她第二天腰痠背疼齜牙咧嘴,現在這樣……她祈禱自己明天還能站起來。
不過八嘎就是八嘎。他們的煩心事永遠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入睡速度。雖然淺漁這貨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和男孩子睡在一個房間,但她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
……
第二天上午,睡足了回籠覺的淺漁慢吞吞的醒了過來。以她的生物鐘來計算,現在應該已經過了上午十點了。
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在佐助的房間裡。
納尼?!佐助?! 淺漁猛地坐起來又因為頭暈重重的摔了回去,在柔軟的大床上彈了一下。
納尼?!大床?!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佐助的床上,而地板上的被單已經被收起來了。
啊。怪不得身上一點也不疼呢。
興奮?甜蜜?羞澀?滿足?她帶著自己也說不清的心情打了個滾,看到床另一邊的櫃子上放著一份早餐。
佐助這時候應該已經去訓練了吧?他想的真周到啊哼哼。
哼著小曲從床上爬起來,淺漁慢悠悠的去換衣服。
……
無所事事的上午真無聊!
沒膽子亂翻佐助的東西玩,淺漁有那麼一會兒都不知道要幹什麼好了。
每每這種情況下,都會有龍套出場的。
所以當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她立刻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去。
“哪位?”
“宇智波大人讓我帶您去找他。”居然是藥師兜的聲音。
淺漁覺得兜暫時還想在她面前扮個老好人,沒多想就開了門。
事實證明,好奇心害死貓,沒多想害死八嘎。
如果她多想一下就會發現對方對她和佐助的稱呼跟本不對,而且,這世界上還有一種非常低階的忍術叫變身術。
不過「如果」都是不會發生的,所以剛一開啟門,她的眼睛就和一雙紅眸對了個正著。
“泉竹小姐?”對方緩緩叫出她的名字,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昨天晚上你住在宇智波大人這裡?”
在不明白對方的來意她就可以去屎了。一邊在心中大罵佐助藍顏禍水,她一邊往後退。
“啊哈哈……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