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豔,絕情的話我不想多說,你好自為之。”
轉身就走,戚曉再也不願意看秦豔豔一眼,她所道別的不但是秦豔豔,更是曾經大學時對閨中好友那份友誼。
安排工作這種事對戚曉來說只是小事,但這只是一個開頭,秦豔豔的眼神非但沒有半分感激,甚至當著面就開始勾引顧毅君。
若旁邊站著的是一個自制力薄弱的人,戚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以前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戚曉大學期間將這句話當成笑話一般看待,誰知現實反手就想給她一巴掌,戚曉自然要先一步躲開。
今天答應幫她入職,明天她就能找機會爬上顧毅君的床?
戚曉懶得再說什麼,對這種人來說,你迂迴到底,她只會得寸進尺。
因為喝了紅酒的關係,戚曉和顧毅君都找了代駕,等兩個人回到家中,戚曉還是面色不愉,雖然周身怒氣並未勃發,但向來敏銳的王楚都忍不住躲開幾分。
夫人和先生真是越來越像,從一開始進入顧家時候的柔順親和,到了現在縱使態度不變,周身的氣質儼然成了令人惹不得的冷冽,或許連夫人自己都沒有發生,但這一切卻是顧先生刻意培養的。
曾經被戚家看似磨沒了的稜角,顧毅君幫著戚曉重新拾了起來,只有多沒有少。
“還在生氣?”顧毅君摸了摸戚曉的腦袋,有些笨拙地安慰著,從小到大顧毅君做什麼都是完美先生,惟獨不會安慰人。
戚曉總覺著對方似是在摸一隻小貓還是小狗,縱使餘火未消也變得哭笑不得。
顧毅君卻以為法子有效,更是撫摸著戚曉的額頭,順著光滑的髮絲,拍著戚曉肩頭,將女孩攬入懷中,哄孩子似的念著。
“乖,不氣。”
戚曉全然無語,顧毅君好歹也是公司總裁,現在笨得卻像從未談過戀愛的毛頭小子,做什麼都讓人哭笑不得。
“你以為我在生她的氣?”戚曉索性放軟了身子,靠在顧毅君寬厚有力的懷中,纖長的睫毛幾乎要撲到男人面頰,卻驚奇發現顧毅君面色如常,耳根卻迅速紅了。
男人沒有回答,只將戚曉摟緊了幾分,猿臂纏繞著女孩腰肢,薄唇印在戚曉額間,帶著柔軟溫熱的觸感,留下淺淺印記,卻在心上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我是生自己的氣。”戚曉索性解釋起來:“大學時候明明是那麼要好的朋友,畢業後沒多久,她卻斷了聯絡,我想方設法也沒能找到她,只能遺憾著,誰知有一天,她竟然用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生生打碎所有的幻想和期待,我曾經想過以後見面,兩人第一句話是什麼,卻沒料到現實是多麼殘酷,我生氣是氣自己的心軟,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她變得和以前截然不同,想要狠下心斷絕聯絡,卻忍不住想要尋找曾經的影子,我真蠢。”
女孩搖了搖頭,嘆了聲氣,柔軟的呼吸幾乎要吹到男人心底,顧毅君喉結吞嚥,感受著戚曉軟軟的身體,雖然明知道現在時候不對,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做出最誠實的反應。
“你不蠢。”顧毅君想方設法壓制住心底的渴望,以及蠢蠢欲動握住戚曉腰肢的手掌。
戚曉對這一切渾然不知,還在感慨著:“我也生你的氣!”
顧毅君莫名躺槍,眨了眨眼,似是不明白這中間怎麼還有自己的事,戚曉繼續說著。
“恨你為什麼這麼優秀,幾乎所有見過你或者和你有關係的人,對你好像都有遐思,你簡直成了唐僧肉,我氣你為什麼要招惹這麼多情緣。”
似是懲罰一般,戚曉拉過顧毅君另一隻放在身側的手,嗷嗚一聲咬了下去,本想重重咬上一口,好排解今天的怒氣,卻在即將刺破對方皮肉時下不去嘴,只能無奈地叼著,輕輕咬了幾口。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