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
洛清河手指勻稱修長,兩根手指完全沒入後‘穴的過程便顯得十分緩慢。他蹙眉用二指搗弄著已一塌糊塗的甬道,忽然輕叫一聲,雙指微分,被撐開的菊門中便有一痕粘稠液體滑落。
林不回看得兩眼發直,連呼吸都忘記了。
洛清河卻並不滿意,又攏起四指重新探入體內。這次他掏挖的時間更長,隨著手腕的翻動,大腿內側的肌肉亦不停痙攣抽搐。待洛清河終於撐開菊門時,被清出來的黏液比第一次多得多,流淌得整個臀`部水光一片。他這才停下動作,目光凝在林震西身上,用鼻音軟綿綿問道:“嗯?”
林震西惡劣地笑了起來,“還有前面呢……陛下還沒有將前面清理出來。”
洛清河抬起細膩柔白的雙腿架上林震西腰側,啞聲道:“可是……朕想要的,只有你。”
“不。”林震西的回答十分冷漠。“臣還想好好欣賞陛下被自己指奸得意亂情迷的模樣。”
洛清河脖頸面頰上被情`欲染出的薄紅倏然褪去,大概是沒想到自己的主動邀約竟會遭遇毫不留情的拒絕。他靜了靜,忽然咬牙笑道:“震西這是在抗旨嗎?莫忘了,你那懵懂的孩兒還捏在朕的手掌心裡。”
林震西不語,鷹隼般犀利兇狠的目光狠狠鑿穿洛清河蒼白的臉。
洛清河抬眉挑釁地迎上,微喘著笑道:“來啊,震西不是一直怨恨被朕用孩子威脅拿捏,不得自由,只能被迫與瘋子攪合在一起麼?震西不是欲殺朕而後快麼?來啊!”
他忽然嘶啞地喊叫起來,“來啊!朕給你一個復仇的機會!來操朕啊,把朕操到爛,操至死,你就解脫了!你——”
他的話沒有說話,因為林震西驟然低吼一聲,提臀刺了進去。
林不回看著洛清河掛在林震西腰側的腿抽搐著彈動了一下。
然後那桌子咯吱咯吱搖動起來,洛清河仰面躺在桌面,在林震西的衝撞下不斷聳動,幾乎要從桌面被撞得飛出去,卻又被林震西控著腰臀拖了回來,狠戾地迎上下一輪的衝刺侵犯。
林不回手腳冰涼地縮回窗欞以下的牆角,竭力排除掉耳邊洛清河的慘叫的影響,整理思緒。
他雖未見過自己早逝的孃親,卻也聽說當年爹孃舉案齊眉,伉儷情深,是一段佳話。後來爹爹鰥居近十年,越發佐證了父親對孃親的無限情義。
他只是沒想到,為了逼迫爹爹臣服,今上竟然會用他自己的性命來作威脅——天家皎潔出塵的外貌下,流淌的竟然是這般邪惡骯髒的淫`欲之血。
果真令人作嘔。
一聲淒厲貓叫打破了林不回斑斕的夢境。
林不回在黑暗中倏然睜眼,十分難過。
他並不急著掙脫夢魘的束縛,是因為他心裡清楚如果這夢繼續下去,將平滑地切換到次日,他奉命入宮陪伴洛瀛洲的那一天。
那一天,在小黃門高聲稟報林不回來到時,洛瀛洲正與曹德就是否喝藥的問題上拉鋸。
洛瀛洲每年總要大病一場,病情來得洶湧,褪去時還要留下明顯的痕跡,這一次也不例外。
林不回默不作聲端詳著洛瀛洲病後發白的臉。他與洛瀛洲初相識時,洛瀛洲臉上的瘢痕只是兩指寬長的紅印。可那紅印逐年生長,眼下更是比洛瀛洲病前大了整整一圈,越發觸目。
“是藥三分毒,我既已痊癒,應當可以將這些湯藥撤下了。”洛瀛洲朝林不回眨了眨眼,又可憐兮兮地瞅著手端藥碗的曹德。
“殿下……”曹德臉上的堅定毫無轉圜餘地,“奴婢知道您極惡甘草,但這畢竟是對症之藥,並非甜食湯羹。為了避免病情復發,殿下絕不可因個人喜憎而中斷服用。”
洛瀛洲長長嘆息,無奈地做了個手勢止住曹繼續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