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對!你也沒錯!”
簡玉樓追問:“那我和莊公子誰更……沒錯。”
蘇千藕好像被問住了。
愣了幾秒。
先是上上下下的看過莊雨眠,隨後又上上下下的掃視一遍簡玉樓。
“你們都沒錯!漂亮的男人能有什麼錯?!八塊腹肌能什麼錯?我覺得錯在於我,誰讓我這麼漂亮的腦袋卻只長了一個。”
簡玉樓:……?!!!!
莊雨眠:……?!!!!!
蘇千藕繼續道:“我就應該長一、二、三、四、五個漂亮腦袋,再來十條手臂……然後一個腦袋親紀蒼泊,一個腦袋親林雁回,一個腦袋親顧況,剩下兩腦袋就親你們倆……”
長五個腦袋,同時親五個人?
這大概就是她詭異到極致的……雨露均霑嗎?
兩人一時間都默契的沒有出聲。
蘇千藕話還沒說完,把自己手裡的瓜子丟回果盤,舉起自己的手。
“再假若我還有十隻手,我就可以把你們方方面面照顧到,一遍親親,一邊上下騎手,赤手空圈,得心淫手,握獸言歡,最後再……一手包辦!”
莊雨眠聽完沉默了。
簡玉樓也不知道怎麼接話。
似乎已經習慣了她話語裡夾雜著莫名的黃,也習慣了她的胡說八道。
這種習慣,也是一種無孔不入的毒,將他們都感染了。
幾天不聽,有時候就會無比想念。
蘇千藕高興的說了一堆成語,然後繼續嗑起了瓜子。
莊雨眠看著她面前的桃花酒,“這酒是桃花釀製的?怪不得剛剛郡主的舌尖就有股桃花的味道。”
簡玉樓唇畔的半永久微笑僵了僵,語氣不急不緩的開口。
“桃花的味道應當是不如櫻桃的!上次莊公子不在,郡主將我唇上的櫻桃汁液都吃了……”
莊雨眠:“春風吹舞腰,勸飲桃花酒。”
簡玉樓:“晶簾宛轉為誰垂,金衣飛上櫻桃樹。”
莊雨眠:“秋題未寫桐葉箋,春妝尚帶桃花酒。”
簡玉樓:“枝頭新綴纓絡珠,一樹櫻桃爛晴昊。”
兩人忽然就懟上詩了。
蘇千藕撐著下巴看了片刻,覺得那酒還是有些後勁,漸漸地腦袋就有些暈乎乎的。
“喝多了,我要睡覺。”
她站起身,大手一揮:“你們倆都回去吧,我今天下午已經吃過了顧況了……啊不對,是被他吃過了。”
說完就撲向紅鏡。
“紅鏡丫頭,快帶我離開這銷魂窟!”
“再待下去,我腎精不保!”
紅鏡連忙配合的扶住蘇千藕。
紅籤則是攔在兩個男人跟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丞相大人、莊公子今夜都請回吧!”
紅籤作為小姐的貼身丫鬟,少不得幫著哄著這些大通鋪主:“這次打成平手不要緊,奴婢覺得你們大可把精力留在下次,小姐愛看。”
莊雨眠:……
簡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