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
邊上聽聞莊雨眠說著話的紀蒼泊大步走到蘇千藕跟前,“公主,咱還是回府去吃吧。您是不是忘了外面還有個江策,等他再進來……這桌子哪裡坐得下?”
蘇千藕還沒動呢。
硯光就從外面跑進來。
“將軍,令牌給您。現在外面都圍起來了,百姓也已經被驅散了。”
“調了多少兵?”
“沒調,奴才還沒到兵部呢就遇到了太保,詢問奴才後,他讓奴才不用去兵部,然後他進宮和陛下說了一聲,現在外面圍著的都是羽林衛!”
硯光見到紀蒼泊收起令牌。
又迅速上前一步,小聲道:“太保出宮的時候,說陛下有口諭帶給你!”
紀蒼泊眉頭蹙了蹙:“說!”
硯光看了一眼蘇千藕,有些扭捏的開口:“將軍,要不咱們去另外一邊說?”
蘇千藕吃葡萄的動作一頓。
“有什麼我聽不得的?你遮遮掩掩做什麼?嘶……難不成是紀將軍養在外面的姘頭上門求名分了?”
硯光立馬擺手否認:“沒有外室,公主,我家將軍從始至終都只有你,沒有外室!”
紀蒼泊也擔心蘇千藕誤會,冷峻的眉眼劃過一抹嚴肅。
“就在這說,說清楚。”
在幾人說話的功夫,莊雨眠慢慢退下,進了廚房。
只要他動作利落一些,公主離開前肯定能吃他做的菜。
同時,硯光被紀蒼泊一盯,頓時開口:“陛下口諭,讓你去玲瓏樓,把……把應王勸回去!”
紀蒼泊:“應王殿下又去青樓了?”
蕭班之前把府邸裡的姬妾都遣散,還以為他改邪歸正了,這又是怎麼了?
硯光搖搖頭又點點頭:“具體什麼情況,太保肯定不會和奴才說,說了奴才也不懂。就聽太保嘀咕一句什麼邵國靈女的手伸的真長!”
紀蒼泊無奈,只能走了。
他這邊剛出去,迎面就碰到走進來的江策。
江策朝邊上讓開位置,紀蒼泊掃了他一眼後離開。
“公主……”江策走到蘇千藕身邊,“紀將軍這是?”
“加班去了。”
蘇千藕懶洋洋拍了拍邊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你坐我邊上,等會嚐嚐野男人的味道。”
江策:?
蘇千藕立馬“啊”的一下捂嘴,改口:“說錯了,是嚐嚐我野男人做的飯菜的味道。”
“裡面的那位……也是公主的神侍嗎?”江策看向一眼就能看到的廚房。
蘇千藕又咬了一口青棗。
“你提醒的好,這事也給他落實一下!”
林雁回淡淡的瞥了江策一眼。
簡玉樓也淡淡的瞥了江策一眼。
江策:……
他似乎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