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後,眼睫顫動,呼吸瞬間就亂了。
“沒有。那才第一次見郡主,怎可能……”
要真是那樣的人一定是變態!!!
蘇千藕輕輕啄了他的唇一口:“那賞花宴上,我把你從那小山坡推下去的時候,你是不是認出我了?”
紀蒼泊輕輕“嗯”了一聲。
“怎麼認出來的?”蘇千藕的停在他胸肌上。
紀蒼泊冷峻的眉眼染上欲色,呼吸頻率越發粗重。
“你身上的味道和那天一樣的。”
“你既然認出我了,又攔住我又是為什麼?”
“對郡主好奇。”
“好奇?”
“嗯,好奇怎麼會有女子去青樓,還蹲在房樑上,有些驚世駭俗。”
“你還說我說話直白。”蘇千藕惡狠狠一動,惹來紀蒼泊的顫慄。
蘇千藕:“那我現再問你,你更喜歡我說:我心悅你,想與你共赴雲雨?”
“還是更喜歡聽我說:紀蒼泊,給我!我要你!”
紀蒼泊眼神瞬間黝黑無比,目光似乎要她吞噬。
疏狂傲然的將軍,眼角已經蔓上惹人的紅意:“我錯了,我更喜歡你的直白。”
蘇千藕終於滿意的勾起唇角:
“我就說你欠調教嘛!”
“那張手帕收好了……適合你!”
蘇千藕攀著他的肩,微微起身,仰頭……
山間是大片絢爛的紅楓林,枝葉繁茂。
她起身的時候,紅楓從她精緻的臉上掃過。
結果被她以牙還牙,張嘴咬下一片,就那樣咬在唇間,隨著一聲嬌呼,那楓葉又順著玉頸滑落而下,被風吹遠。
紀蒼泊呼吸沉沉,攬住滿懷的白玉,神情似要瘋魔。
滿山橘黃色的楓葉暈染成畫卷,不如眼前一懷醉春。
……
山林間,璀璨的楓葉四處飄散,唯美唯幻。
蘇千藕暈乎乎的。
心裡讚歎,將軍不愧是將軍。
他的狂野藏在了俊朗的顏值下。
軍營裡計程車兵不知紀蒼泊去了哪裡。
只知道,明明是上午就出去的,中午沒回來吃午膳不說,到了夜色深沉兩人一馬才姍姍迴歸。
郡主似乎被馬顛壞了,難以動彈,眯著眼半睡半醒。
將軍還是如戰場主宰一樣的,點漆似的雙眸裡精光陣陣。
“她不善騎馬,身上沾了灰塵,給我帳篷送些水來!多一些!”紀蒼泊吩咐道。
“是。”
另一個親兵詢問:“將軍,那這馬呢?”
“它也辛苦了,用好些的草料喂著!不許出任何差錯。”
男人看向懷裡的女子,有種無法阻止寵溺從鐵骨下溢位,瞥了一眼親兵,炫耀似的開口:
“這馬,是郡主送我的!”
那親兵好似沒察覺到紀蒼泊的炫耀之意,只關注一個問題。
“那將軍,這馬……真的是汗血寶馬?”
紀蒼泊神色疏狂倨傲:“郡主送的當然是最好的,你眼光不錯,這就是汗血寶馬!除了當今陛下和郡主外,只有本將軍有,
呵,
那林雁回,也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