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
隨後轉身看向腳上粘著的泥土,走到邊上去颳了幾下,正要離開。
江策從一側走出,鴉羽似的睫毛看向瑞雪居。
“二皇子殿下,你這些手段都沒用的。”
“公主喜歡的,公主會自己伸手!公主不喜歡的,你放她手心,她也不會要。”
程錦州要笑不笑的睨著他:“你懂很多?公主到現在不也沒寵幸你嗎?”
江策側身看他:“二皇子殿下是太子,應當以國事為重,不該沉迷兒女情長!”
程錦州散漫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公主不是普通女子,是神女!”
“能伺候神女身側是所有疆國和域國太子的夢想!神女的氣運沾染一分,天災會減少一份,沾染兩分,人禍也會減少兩分!有利無害!”
“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一起,又能減少天災人禍,是多少人都不敢想的!”
“我已經給父皇寄去了書信,父皇知道,也會支援我!”
江策那雙黑潤潤的眼睛盯著他看了許久。
最終什麼都說的轉身離開。
這裡發生的事,顧況聽見後,一五一十的回報給蘇千藕聽。
白冠儒在彈琴。
蘇千藕抓著顧況的手,拉著他坐下。
“他真這麼說的?”
“是。”
“和我在一起還有這種好事?怪不得那麼多人都願意當神侍。”
蘇千藕將顧況拉到懷裡,摁著他趴在自己腿上,一邊聽曲,一邊伸手去摸他的眼睛。
“你每次和我一起嘿咻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很舒服?”
顧況喉結滾動,眼睫顫動著開口:“和姐姐,每次,都很舒服。”
他的睫毛濃密在蘇千藕指腹劃的癢癢的,蘇千藕從後面伸手捏著他的下巴,抬起。
“我說的是特殊的,別的感覺,你仔細想想。”
顧況定定的看著她,乖順的去細想蘇千藕說的特殊是什麼。
就想到,他躺著,隔著滑膩的衣服尚且覺得不夠,還從她衣襟中鑽進去,握著姐姐的腰的畫面。
想到姐姐仰著脖子,一臉快樂的樣子。
滋拉……
顧況只覺得口乾舌燥,腦子裡甚至響起一陣冷水澆在熱鐵上的滋氣聲,那些滾滾蒸騰的熱氣就好似他的情慾,將他燻得腦子發漲漲的隱隱作痛。
一雙漂亮的鹿眼像是燻上熱氣的玻璃,變得霧濛濛的。
“姐姐……”
顧況耳根發紅,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
蘇千藕瞥了一眼他的衣袍,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現在真的是……不撩都硬啊。”蘇千藕就就這樣俯下身,對著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他的唇有些涼,被蘇千藕吻住之後就漸漸熱了起來,甚至比她的溫度還要高許多。
躺在女人懷裡的少年,一張臉也暈染出桃意的粉,在蘇千藕鬆開他唇瓣時,顫抖著發出一聲喘。
蘇千藕本來只是想隨便親忌口的。
但顧況一臉迷離的表現讓她喜歡的很,心癢難耐,就忍不住接著親。
就連琴絃聲顫了好幾次,她都沒注意。
少年被親的癱軟在她懷裡,耳根和臉頰都紅透了,被她為所欲為,偶爾喘息著喊一聲:“姐姐……”
蘇千藕聽他顫悠悠的嗓音,暗啞又帶著乖巧,勾的她頭皮有些發麻。
順著腰捏了他一下。
“別鬧,有人在呢。”
白冠儒:……
你也知道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