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袍老者哈哈一笑道:“皇爺,這九目妖皇據說乃是上古異種的靈獸,自然非同一般。”
“我檢視了一些典籍,彷彿這九目妖皇的身上,還有一絲破虛妖神的血脈!”
那年輕男子聽到破虛妖神四個字,臉上的神色變的鄭重了五分,他點頭道:“這一次擒拿九目妖皇,可不只是小事情,乃是戰皇親自交代的。”
“我兄長更會親自前來,咱們最好能夠,在這九目妖皇力竭之時,將他擒獲。”
葛袍老者自信的一笑道:“皇爺請放心,當年老夫能夠將他鎮壓,現在自然更能夠將他擒拿。”
年輕男子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奇光,不過瞬間,他就哈哈大笑道:“老祖有此信心,自然是最好。”
“我現在到時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下那驚天一棍!”
“老祖的元陽神斧,我也是聞名已久,真是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有東西,可以破了老祖的元陽神斧。”
葛袍老者的臉色,頓時變的異常的難看,在永珍門的事情上,他吃了大虧,差一點就性命不保。
要不是自己的弟子捨命求情,世間就沒有了這位開陽老祖,可以說,這已經成為了他一個禁忌的話題。
如果說這件事情的人,是一個普通人,這位葛袍老者絕對不會客氣,直接將此人敲成兩段。
但是說這件事情的,是眼前的年輕人,他雖然不舒服,但是也只能忍著。
“這小輩也就是機緣巧合,得到了當年永珍老祖的擎天柱神器,這才囂張一時。”
葛袍老者嘿嘿一笑道:“現在永珍山的三道靈脈完全斷絕,再加上在這碧翎山,沒有當年永珍祖師留下的銘陣支撐,他也只能使用一擊。”
“一擊之後,就是他的死期!”
那年輕男子輕輕一笑,而後淡淡的道:“今日,我倒是有些期待,他那擎天柱,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九目妖皇這一擊,他是避無可避,只能使用擎天柱,不過我猜測,他只能使用最多一半威力的擎天柱。”
葛袍老者說到此處,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道:“那擎天柱乃是老朽一輩子的恥辱,我一定要將他拿回去,鎮壓在萬載地火之下,只有這樣,才能夠消我心頭只恨。”
年輕男子沒有吭聲,但是他挑動的眉毛,卻代表著他對於葛袍老者話語的不屑。
一種深深的不屑。
葛袍老者雖然不懼年輕男子,但是卻也知道現在不是和年輕男子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只是靜靜的看著那落下的巨刀。
巨刀已經臨下,刀過,則刀鋒下,所有的一切,統統化成兩段。
馮三的身影,此時變得有點模糊,而鄭鳴則依舊立於滾滾的海水前方,沒有絲毫退讓之意。
這一刀的威勢,讓鄭鳴真的見識了自己和九目妖皇之間的差距,他雖然憑藉著各種混元寶體的配合,將那太玄春秋給打的一敗塗地,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他和太玄春秋,還有不小的差距。
更不要說這九目妖皇,他根本就靠近不了九目妖皇。
看來,對付這九目妖皇,只有出都天烈火了。
心中打定主意的鄭鳴,直接點開了自己心頭那張都天烈火陣的英雄牌,剎那間,三十六杆都天烈火旗就出現在了鄭鳴的手中。
這三十六杆都天烈火旗入手的剎那,無數都天烈火大陣的妙用,就出現在了鄭鳴的心頭。
而使用這些妙用,最妙的卻是,他根本就不用使用任何的真元,心意所在,妙用自生。
“去!”
一聲低呵,三十五杆都天烈火起瞬間漲大百倍,化成一杆杆赤紅色的旗幡,飄揚在虛空之上。
而鄭鳴的手中,則留下了巴掌大小的一個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