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道:“南姑娘你先休息吧,等我處理了此地的事情,再和姑娘您談。”
南雲錦遲疑了剎那,臉上帶著一絲遲疑的道:“是不是我們父女給公子惹麻煩了?”
自己只是問了一個黑心老人的下落,這個女子就能夠想到這麼遠,果然是如花解語的人。
不過如此較怯怯,沒有任何縛雞之力的女子,鄭鳴又怎能讓她為這種事情而擔心,所以笑吟吟的道:“是我定州之中的事情,姑娘不必在意。”
在南雲錦走遠之後,鄭鳴這才淡淡的朝著託天老祖道:“老祖先坐下說話。”
託天老祖這個時候,也平靜了下來,他朝著鄭鳴帶著一絲自嘲味道的笑道:“我有什麼好急的,又不是我殺了天狼原的人,哈哈哈。”
鄭鳴不慌不忙的給託天老祖倒了一杯水,而後平靜的道:“老祖看來聽說過天狼原?”
“天狼原是天荒之地的一處大勢力,在整個峽谷十三國,沒有人敢於招惹他們。”
託天老祖冷冷一笑道:“公子敢於招惹天狼原,實在是讓人佩服啊!”
鄭鳴不吭聲,但是他的手中,卻多出了控制著託天老祖那枚玉符,慢慢的翻動著。
託天老祖本來還想譏諷鄭鳴兩句,但是看著鄭鳴手中不斷翻動的玉符,神色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嘆了一口氣道:“鄭鳴,我不得不告訴你,你惹大麻煩了,天狼原惹不得啊!”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疆州的州城散花府內,一個老者聲音顫抖的問道。
這老者眉目發白,但是整個人,卻並沒有任何的病態,相反他整個人,給人一種威猛的感覺。
但是就這樣一個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者,此時聲音之中充滿了恐懼,就好像一個被嚇破膽了的軟蛋。
雖然這個稱呼,沒有人將他和老者聯絡起來,但是此時老者的神色,真的很想。
站在老者對面的,是一個眉目俊朗,卻又擁有著不怒自威氣勢的中年人,如果說這個人擔任大晉王朝的國君,那麼很多人都會覺得,他比現在的國君司空紫符更有帝王之相。
只是這在疆州有天塌不驚之稱的男子,此時神色也有些發青的道:“曾狼主死了,死在了鄭鳴的手中。”
他的聲音很低沉,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
那老者的手,顫巍巍的落在桌面上,他想要將桌面上的白玉茶杯端起來,但是卻在端起來的瞬間,因為把握不穩,直接讓那茶杯摔落在地上。
這是老者最喜歡的白玉茶杯,是老者最心愛之物,平常的時候,就算是磕住碰住這茶杯,老者都心疼不已。
但是現在,老者根本就沒有理會已經成為了碎片的茶杯,好一會哆嗦的手才鎮定了一分道:“真的嗎?”
老者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的期待,他雖然知道自己這種期待,根本就沒有可能,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升起了這種期待。
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那個鄭鳴沒有將曾不給殺掉。
雖然,他多年的理智告訴他,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心中,還是存在著那麼一絲的僥倖。
“父親,事情千真萬確,是咱們定州的探子傳遞來的訊息,曾不和他兩個屬下,都死在了鄭鳴的手中。”那中年男子明白自己父親的心思,他沒有對自己父親竟然心存這種僥倖,有任何的恥笑。
實際上,就在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中抱的,還不是和他父親一樣的心思。
假的,這應該是假的,但是冰冷的事實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曾不死了,死在了鄭鳴的手中。
“該死的鄭鳴,他……他怎麼能夠殺了曾不,他怎麼敢殺曾不,他……他瘋了不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