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錯,捏死,捏的死的不能再死。這個混賬東西!他剛才說什麼,自己只不過就是和他交個手,他竟然說自己對神宮宮主不滿。
這簡直就是拿著滔天大禍往他們聶家的頭上砸,雖然他們聶家也算是興盛一時,但是聶家和神宮相比,差的實在是太遠了,如果那位修為通天的神宮主人稍微有點不高興,就足以讓自己等人死無葬身之地。
自己怎麼敢反抗神宮主人,自己怎麼能夠讓人覺得,自己對神宮主人不滿呢?
所以,他那積蓄了全部力量的一擊,最終還是沒有發出去,洶湧的內氣,在他的經脈之中瘋狂的衝撞,雖然能夠壓得下去,卻也讓他受了不輕的傷勢。
“小賊,我必殺汝!”聶蛟手指著鄭驚人,咬牙切齒,無比痛恨的發狠道。
而鄭驚人卻嬉皮笑臉的朝著他笑了笑道:“殺我?嘻嘻,還不知道誰殺誰呢,我等著你。”
圍在四周的一眾少年,此刻大都以一種嫌棄的目光看著鄭驚人。他們一個個都暗自下定決心,等進入天恆神境有機會的話,一定先做了這小子。
神宮是有平臺上不讓動手的規矩,但是這種規矩,只要沒有人提起,也就不會有人理會。
所以,聶蛟和鄭驚人開始的動手,不少人都摩拳擦掌,準備幫上一些忙。
卻沒有想到,就在聶蛟動用家傳血脈的時候,鄭驚人竟然將神宮宮主的命令當成虎皮給扯了出來。
他們雖然心中不忿,但是他們的心中,對於神宮主人,還是懷著無盡的敬畏。
所以他們同樣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畢竟,在鄭驚人說出神宮宮主的法旨之後,再動手,那就是對神宮宮主的挑釁。
“那老頭子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是教我的那些東西,倒是有些用處。”鄭驚人無比風騷的撩了一把自己的頭髮,肆無忌憚的大笑道:“鳴少,從今天起,鄭家第一高手的名頭,就是俺的了!”
“嘿嘿,看在你比較可憐的份兒上,我可以親準你當我的小跟班,怎麼樣,夠意思吧!”
看著一副臭美摸樣的鄭驚人,鄭鳴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沒時間和鄭驚人爭奪什麼鄭家第一高手,不過他對於鄭驚人的師尊,倒是有一些興趣。
這個老頭子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只用了一兩年的時間,就讓鄭驚人有了如此巨大的進步。
“何人喧譁?”淡淡的聲音,猶如從天際而來。但是伴隨著這聲音,四周本來噪雜的聲音,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就好似天音聖旨,擁有無上威嚴,所有聽到這聲音之人,都要俯首叩拜。
鄭鳴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凝眸朝著那聲音發出的位置看去,映入他眼眸中的,是一個十七八歲,面如美玉,神采飛揚的少年。
這少年身穿素白色的長袍,整個人就好似天際之下的美玉,不落半點塵埃。
而就在鄭鳴看向那少年的瞬間,其他看向少年的人,幾乎同時彎下了身子。
雖然他們彎下身子並不是太明顯,但是隻要是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在向這個少年致敬。
這些致敬的人,還包括被呂金雄所指的,只有七八十人,應該屬於小舒公子的下屬。
“剛才就是你在胡言亂語?”少年的目光朝著鄭驚人看了一眼,隨即跨步上前。
他距離鄭驚人有百丈多遠,這一步跨出,和鄭驚人的距離,已經從百丈變成了五十丈。
三十丈的距離,對於鄭鳴等人而言,也不算是太遠,只要他們願意,閃展騰挪,同樣是一瞬間的功夫。
但是現在,這少年的手段,卻一下子將在場的所有少年都給壓了下去。因為他這一步之中,隱含的並不是武技,而是一種真意。
一種縮短空間距離的真意,一種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