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萬千的赤宵劍,在面對這赤桑木的時候,都無能為力,誰還能夠破的了赤桑木?
破不了赤桑木,則天海關守不住,天海關都守不住,那麼整個神朝……
這個可能的結果,讓不少人感到不寒而慄。他們因為看不到希望,所以只有拼命的逃。
逃到哪裡算哪裡,如果實在沒有躲避的地方,那就是死路一條。
不只是普通人有這樣的想法,就算是主宰著整個天海關的大將軍王薛萬道,此時也有著這種想法,只不過,他沒有剛剛兩個人的彷徨而已。
“你竟然讓人離開天海關,而且還是金甲衛中最精銳的部分,你知道不知道,如果神皇發現這件事情,那麼你就是死路一條!”手指著薛萬道的,是睿神王,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
“就算陛下知道,也只能誇獎我而已。”薛萬道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道:“你不會知道,明明充滿了戰意,但是卻知道自己永遠戰勝不了的那種感覺。”
“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睿神王看著薛萬道頹唐的模樣,輕輕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薛萬道為什麼會這樣,只是,面對這種情況,他真的是無能為力,畢竟,這件事情,他也是無計可施。
“神皇的計劃已經失敗了,對於神朝而言,天海關已經沒有守的必要,現在應該去準備咱們的第二條防線,也許在那裡,神朝還能夠得到延續。”
薛萬道說到此處,喝了一口酒道:“無盡河山,盡皆化為大海,那種場景,想一想都要讓人感到……”
“你別喝了,不論是天海軍的守將,還是大將軍王,現在的你,都不應該這樣!”睿神王說話間,一把將薛萬道手中的酒奪了下來,直接扔在了地上。
薛萬道將酒壺從地上撿起,溫柔的倒出了最後的殘酒,而後輕輕的道:“我將與天海關同在!”
“那……那牛頂天不是還沒有回來嗎?也許他能夠成功。”沉吟了半響,睿神王半信半疑的說道。
“牛頂天那廝,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他本來就該死,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他就算是死了,也難以挽回他的罪過!”
賈韻錚用手重重的拍打著桌案,此時的他,簡直快要怒髮衝冠了,作為東天伯侯的兄弟,他在眾多伯侯的心目中,有著高高在上的地位。
更何況此刻,赤宵劍已經無功,更讓人需要主心骨。
“賈兄,現在東天伯侯大人不在,您就是東天伯侯大人的代言人,您倒是說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個看上去胖乎乎的神侯,雙手顫抖的說道。
對於這位衣著華麗的神侯,賈韻錚投過去一絲鄙夷之色,此人雖然有著參星境的修為,但是幾乎所有的修煉,都是靠著天材地寶堆積而來的。
可以說,此人雖然有參星境的修為,但是面對一個法王,恐怕都有性命之憂。
“天波神侯,你說咱們怎麼做?”賈韻錚並不回答,反而朝著那胖乎乎的神侯反問道。
胖乎乎的神侯,雙手晃動之間,數十個大小不一的戒指,有一種要晃瞎別人眼睛的感覺。
他滿臉苦澀的道:“對於那些水族,我自然是不會懼怕的,但是我的麾下,足足有上千萬的百姓,水族一來,對他們可是塌天之禍啊!”
此人這番說辭,表面聽來是為自己的屬下考慮,但是熟悉此人作風的人,一個個都冷笑不已,他們對於這位仁兄,可是熟悉的緊,知道他這一切,都是胡說八道。
所以他們一個個都冷笑不已,那摸樣,就好似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
至於賈韻錚,心中更是暗暗嘆息,當年的天波神侯,是跟隨著武帝東擋西殺,不知經了多少次浴血奮戰,才獲得了現而今的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