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重有賞。”
房勻柏都有點想哭了,他看著手中的白紙,不知道該如何和自己的這位師尊說話。
瘋了,絕對是瘋了!
看著正端著一盤水果走出來的木婉兒,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將要說的話咽在了肚子裡。反正左右都是一個死,自己早死早脫生就是。
拿起那張紙,房勻柏吹了一個口哨,就有一隻灰色的蒼鷹朝著他飛來。騎上蒼鷹的他,直朝著山口的方向衝了過去。
“師兄,你讓房勻柏幹什麼去了?”木婉兒放下手中的東西,輕聲地說道。
“我讓他給那個鎮天王送個信,讓鎮天王那傢伙過來見我。”鄭鳴隨手拿起一個靈果,咬了一口道:“這傢伙是爛泥扶不上牆,早知如此,就不收他做弟子了。”
木婉兒撲哧笑了,他怎麼也忘記不了,房勻柏這個弟子,是怎麼被鄭鳴收復的。
鄭鳴的目光,卻沒有看向木婉兒,此時他的心中,想的是八個字——山河依舊,故人可好!
……
掠空飛舟,長有千丈,橫掠虛空快如閃電,只是轉瞬功夫,就能夠形式近百里。
這掠空飛舟,不只是能夠用來趕路,更是攻防一體的利器,九千九百八十六道銘文禁止,讓這掠空飛舟,擁有者強悍的攻擊力和防守之力。
在開陽門,這般的掠空飛舟,也只有三艘而已。而且這三艘掠空飛舟,對於開陽門而言,也是寶貝的不得了。
一般的時候,開陽門基本上是不會動用這種掠空飛舟的,因為掠空飛舟不但要消耗大量的元石,而且還難以修補,就算是一些頂級的銘文大師,在這掠空飛舟的修補上,也無能為力。
畢竟,這乃是上古之物,是開陽門從上古遺址之中,偶然發現的寶物。
要不是這次二長老的兒子被殺,要不是這次二長老急眼趕路,要不是這次永珍門並沒有任何的危險,他們絕對不會將這掠空飛舟拿出來。
千丈的掠空飛舟,就好像一個巨大的移動城堡,裡面有各種各樣的房間,小的只有一偶,大的則有百丈方圓!
一座足足有百丈方圓的空間內,擺放的東西,都猶如凡間皇家的園林,不但有亭臺樓閣,更有十幾畝大小的方塘,可見遊戲的金鱗,可見搖曳的荷花。
而在一葉扁舟上,坐著的是一個身披紫袍的女子。女子容顏雖然稱不上絕美,但是卻給人一種奇異的魅力。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在虛空之中輕輕的一點,那本來已經游到他身邊的金色鯉魚,就憑空定在了水中。
並不是那魚被點動,魚依舊在動,只不過是魚所處的那一點時間,在這一刻突然被靜止了下來。
這種靜止過得很快,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金色的鯉魚就已經恢復了自由,搖搖擺擺的衝向遠處。
“小姐,二長老派人前來傳訊,說再過半刻鐘,就能夠到達永珍山。”一個穿著紅色衣裙,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一團火般的侍女,快速衝出來道。
女子點了點頭,淡淡的道:“永珍山的事情,和咱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過路而已。”
“小姐,二長老對您,一向有不小的意見,現在而長老的兒子死在永珍山,他心中一定充滿了怨恨。永珍山那邊,基本上沒有什麼可以出手的,小姐去幫著助威,說不定能夠緩和一下和二長老的關係呢?”
紅衣侍女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紫袍女子。
紫袍女子從扁舟上站起,修長的身軀,讓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仰視。
這樣的人,給人的感覺,是必須仰視,是隻有仰視!
“二長老翻不起什麼波浪。”紫衣女子淡淡的道:“你呀,還是將心思多用在修煉上。”
“在宗門,什麼都是虛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