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反對。
在事情分配完畢之後,金堅等人都依次離開,那江遠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自得的微笑。
這種微笑,是一種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微笑。宋舒雲看著江遠的微笑,輕聲的道:“師兄,經此一事,師兄在宗門的威望,一定更上一層樓。”
“這困龍柱的事情,雖然麻煩,但是說起來,也是老天都要幫助師兄啊!”
江遠朝著宋舒雲一笑道:“雖然在這件事情上,咱們是得了好處,但是他對整個宗門,還是有一定的損傷,所以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不能出任何的差池。”
“無論如何,都要讓那位使者滿意。”
宋舒雲點頭道:“師兄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相信這個危機過去,師兄就能夠壓住蕭無回,成為咱們宗門一言九鼎的存在。”
“那小子雖然不足為慮,但是他手中的永珍印,實在是有點詭異,最好能夠將那永珍印的使用方法,也弄過來,只有這樣,咱們永珍一脈,才能夠真正主宰整個永珍門。”
江遠說話間,手掌重重的握了一下,就好似他此時握著的不是空氣,而是那至高無無上的權利。
宋舒雲抱拳道:“師兄,實在是小弟的失誤,要不是小弟將永珍印交給那小子,也不會讓那小子如此的囂張。”
“師弟,說起來你還辦了一件好事,如果不是你將永珍印交出去,它在咱們手中,只是一件死物。”
“但是現在,他卻是一個能夠發出生神境一擊的至寶。現在對咱們來說,是如何將他拿到手中。”江遠拍了一下宋舒雲的肩膀道:“我相信,它最終還是要回到我們的手中。”
……
天羅殿,金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味道,而就在他在大殿中間的位置坐下之後,那黑衣老者有點著急的走了過來。
“師兄,困龍柱的碎片,被鄭鳴給帶走了。”
老者的身後,跟著那位帶著鄭鳴在天羅殿參觀的少年,此時這少年的臉上,充滿了沮喪。
他聽了黑衣老者的話,就直接跪倒在金堅的近前道:“弟子沒有能夠阻攔住他,請師尊降罪。”
“那鄭鳴將所有的碎片都帶走了嗎?”金堅的眼眸中,帶著一絲疑惑的問道。
“這倒是沒有,他只是帶走了十分之一,畢竟困龍柱使用了上千種材料,足足有一座山那樣大小,他想要帶走,就憑他一個人也不行。”
金堅點了點頭道:“困龍柱炸燬,那些材料也都失去了神韻,可以說就是一堆廢鐵,他帶走就帶走吧。”
說話間,他的目光朝著那弟子看了過去道:“正秀,他是如何將那些材料帶走的?”
“弟子本來是要阻攔的,可是他直接將那十分之一碎片撞在自己的儲物手鐲之中,然後……然後將那永珍印取出來,說誰如果敢阻攔他,就是……就是欺師滅祖。”
被稱為正秀的弟子,一臉氣憤的道:“他還說對於欺師滅祖之人,就要用永珍印誅殺。”
“弟子……弟子一時畏懼,還請師傅責罰。”
金堅可以想象鄭鳴威脅自己小弟子的情形,不由得笑罵道:“真是一個無賴,也罷,這件事情就這樣吧,不要洩露出去,咱們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要緊。”
……
鄭鳴踏上三皇坪的剎那,聽到的並不是一個少女的笑聲,而是一群少女的笑聲。
這些笑聲,一如歡快的音樂,讓人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他朝著三皇坪的方向看去,就見六七個年輕的女子,在三皇坪的石桌前說說笑笑,很是歡喜,雖然他聽不清楚這些女子在說什麼,但是他能夠感到她們很高興。
當然,這些對他不重要,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處在他們之中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