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倒也一時間平靜了下來。
“金元東,你說每一個元石的去處,你都記的清清楚楚,那我問你,去年秋天,長嶺山礦脈所進奉的十萬塊元石,都去了何處?”
金元東的胖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遲疑,他沒有想到,鄭鳴會真的拿問題來問自己。
本來,他覺得鄭鳴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讓他感到事情好像比他想的要嚴重。
在遲疑了一下之後,金元東就自信滿滿的道:“這十萬塊元石,弟子用來分配給天雷一脈、清風一脈,烈炎一脈……作為去年的分例!”
一口氣說出了十個支脈的金元東,顯得自信滿滿。他看過這些賬目,更有大部分賬目都是真的,所以他不怕這些賬目出毛病,更不怕鄭鳴能夠找到什麼問題。
將這些一口氣說出來之後,金元東笑著看向鄭鳴道:“宗主,不知道您還有什麼要問的?”
“呃,天雷一脈分了多少?”鄭鳴依舊平靜無比,神色並沒有任何的波動。
“宗主,賬冊上記的清清楚楚,這十脈,每一脈都是一萬塊元石,並沒有任何的偏頗。”
金元東說話間,目光看向了一個頭發發紫的老者道:“宗主要不信,可以問曲首座。”
頭髮發紫的老者,正是天雷一脈的首座,他輕輕的點頭道:“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曲首座在最好,我正要問曲首座,你們天雷一脈一年的份例是多少?”鄭鳴並沒有因為頭髮發紫的老者出現,而神色有變化,他依舊神情淡然的問道。
那頭髮發紫的老者,修為乃是化蓮境。雖然只是初期,但是看鄭鳴的目光,卻是淡漠的很。
“宗主,這麼多年來,我們天雷一脈的份例,一直都是元石五萬塊,莫非宗主想要給我嗎增長一下份例麼?”
紫發老者的話,一點都不客氣,但是鄭鳴卻好像沒有聽到紫發老者譏諷之意般的道:“只要天雷一脈真的有需要,增長一些份例,也是應該的。”
對於這種回答,紫發老者並沒有感激不盡的表示感謝,而是用一種不屑的目光看著鄭鳴。
在他看來,此時的鄭鳴胡亂許願,基本上就是想要拉攏自己為他賣命,可是誰會對一個即將下臺的宗主感興趣。
所以,對於這種拉攏,他半點都看不上,更不會因為這種拉攏,而將自己的下屬弄到危險的境地。
至於其他人,則大部分只是冷笑,更有人起鬨的說道:“宗主,我們一脈的份例,也該漲漲了。”
“不過我們要的,是真實的元石,而不是隨口哈出來的大氣。”
“嘿嘿,空氣我們也要,雖然不當用,但是能夠耳朵舒服,我覺得也是不錯的。”
金元東摸了一下頭上的一絲冷汗,淡淡的道:“宗主,咱們的元石本來就不足,您這樣不負責任的胡亂許願,對宗門沒有任何的好處。”
他的話,說的正義凜然,一副我都是為了宗門考慮的模樣。
“不對,你這話說錯了,我們永珍山的元石雖然並不是太多,但是卻足夠供應。”
“只所以一直出現不足的現象,是因為有人將這些元石給吞了下去,所以才會不足。”
鄭鳴笑吟吟的看著金元東,冷冷的道:“天雷一脈一年的分列式五萬塊,可是你一年給天雷一脈十萬塊的元石,這是一個什麼情況啊?”
亂糟糟的人群,瞬間冷靜了下來,不少人看向金元東的目光都出現了異樣。
雖然不少人都知道,金元東在賬目之中一定動了手腳,但是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鄭鳴查不出來。
現在,鄭鳴竟然查出來了,而且自己一脈的日子過的緊巴巴的,卻給了天雷一脈十萬塊。
一倍啊!這是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