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體的話,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嫵媚妖嬈,如果只看面貌的話,那真是俊男美女,但是結合身體再看,那直接就倒人胃口了。
這時人類這邊,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身穿灰袍的中年人,衝著對面站在領頭位置的白色鱗甲人點了點頭,在看到對方也點了點頭後,轉過身來對一位身穿青袍的儒雅男人說道“音聖,我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該努力的都努力了,現在就看你了,不管怎麼樣,我們不能辜負了先輩們的努力。”
那音聖點了點頭,緩緩道“一切就看天數了,能不能成功,也只有試一試了,也許還有一線希望。”
說完後,音聖轉身看著身後的虛空,臉色有點迷茫,又有點凝重,他一翻手,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支古笛仔細的端看,那眼神充滿了希冀和期望。
“嗯?那古笛怎麼那麼眼熟?”看到那古笛時,薛天宇有點疑惑。
當薛天宇仔細看清楚後,頓時大吃一驚。他發現那個青袍儒雅男子手裡拿的古笛,居然和父母留給自己的一模一樣,只是青袍儒雅男子手裡的古笛沒有裂紋,而他的卻有五道裂紋。
就在這時薛天宇看到,那叫做音聖的青袍儒雅男子突然看向了他這裡,那眼神彷彿洞穿了時間,洞穿了空間一般。
薛天宇大驚,看著那雙眼睛,薛天宇感覺自己快要陷進去,那就好像一個黑洞一樣,在拉扯著自己。
頓時薛天宇內心充滿了恐懼,漸漸的他堅持不住了,就在薛天宇快要崩潰時,那人突然移開了目光,接著就聽那青袍儒雅男子轉身對那灰袍人說道“那遺蹟上說的很模糊,大概意思就是希望就是那遁去一,只有……”
聽到那音聖說話,薛天宇也恢復了,他豎起耳朵,想要聽清楚他們說什麼,可是就在這時,薛天宇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的吸力傳來,瞬間就淹沒了他。
初秋的清晨,當第一縷朝陽撒向大地時,在山東省泰安市一個小區中的一個房間裡,床上正躺著一個二十六歲的年青人,此時那年輕人雙眼緊閉,眉頭緊皺,額頭不時冒汗,身體在不安的扭動。
突然,你青年一下子睜開雙眼,猛地坐了起來大口的喘氣。
呼哧……呼哧……呼哧……
過了好一會,薛天宇終於緩過來了,他無奈嘆了一口氣道“哎……有做噩夢,這個夢已經連續做了好幾天了,每次到最後想聽清楚那個音聖說什麼,每次都聽不到。”
薛天宇轉身拿起了放在床頭的古笛,那古笛和他夢那人拿的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古笛上面有五道裂紋,薛天宇看著手裡的古笛發呆。
薛天宇,今年26歲,一米八的身高,是中央民族大學高材生,畢業以後就在中央民族樂團上班。
薛天宇小時候是個孤兒,後來被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收養了,夫妻兩因為一次車禍,妻子不能懷孕,兩人一直想要一個孩子,所以就收養了薛天宇,薛天宇的名字是這對夫妻取得,丈夫叫薛晨,妻子叫王玥。
夫妻兩非常疼愛薛天宇,就和親生兒子一樣。
薛天宇現在手裡拿著的古笛,就是薛晨夫婦留給他的遺物。
薛晨夫婦是考古學家,前段時間因為一個任務出了意外,兩人不幸遇難,而這隻古笛是夫妻兩這次在任務中發現的,兩人知道兒子喜歡新月,於是就買了回來,準備送給兒子,結果沒想到出了意外。
這古笛是薛晨夫婦的同事好友姜健帶回來的,自從拿到這古笛後,薛天宇就開始做那個怪夢,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感到很奇怪。
他也查詢過很多書籍,想要看看這古笛是什麼來歷,可是什麼也查不到,沒有一絲結果,最後他詢問父母的同事姜健,也沒有什麼結果,只知道是從秦朝的一個王侯墓中出土的,其他什麼資訊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