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的行為準則。害人,還能有理了?
也不再理會墨卿,我一個人坐著徑自喝茶,等他自己慢慢回過神來。現下,他和子諾之間的嫌隙問題是弄清楚了,但是似乎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考慮啊不止是這場仗要怎麼打,還要想辦法怎麼擺脫掉醜兒這跟尾巴,我總不可能任他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哎,不管是哪一件,都是很傷腦細胞的啊!
終於等到墨卿回過神來,他也知道話不投機半句多,竟是也不再堅持我和談論前事,轉而說起了另一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來。“公主,臣墨卿有一人引見。”
“哦?是什麼人?”這一說,倒是再度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來。因著之前在滄海的特殊身份,墨卿並沒有什麼信任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他基本不會去相信他人。如今他主動向我引見,說明這人不然有什麼過人之處,同時還深得墨卿的信賴,否則他是斷然不會提起。
“公主明天一早隨我前去拜訪,便可知道。”墨卿竟是守口如瓶,堅持不肯提前告知我那人的情況,讓我只能呆坐在這裡憑空想象。難道是那人長得太過傾國傾城,怕他(她)貽害人間,還是怕他(她)長相實在是有損市容市貌,擔心會嚇哭路邊的小孩?他(她)是退化成為原始人類,還是收到隕石輻射而變異?……貌似哪種情況都有可能啊。
這墨卿果然也有其奸詐的一面,就只會讓我天馬行空地亂想,竟是一點提示也不給!要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真被那人給嚇死了咋辦?你還欠缺考慮啊,墨卿,吊人胃口也不是這麼一個吊發!
但無法說服墨卿。1——6——K——小——說——網我也徒有放棄。明天一早除了送子諾出行去歸雁城外,又多了一件拜訪他人的安排,是得早點回屋休息了。時間,再多點就好了。
六月的太陽正毒,明明還正午不到,卻是蒸得大地一片水霧朦朧,成股的汗水。將貼身的衣物染溼黏黏在身上,渾身都不舒服,讓人直想找個地方去立馬沖涼。可惜了,曹操尚能望梅止渴,我卻是不能望“煙”沖澡。現在就只有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夠儘快做完了。
親自把子諾送到了十里之外地官道上,剩下的路途便只是十個士兵護送他繼續前行。但是那十個士兵,雖說穿著與其他士兵無異,卻也並不是普通計程車兵,而是滄海槿原來的逐鹿兵裡的精英。
當十一匹馬賓士而揚起的塵土落定。子諾一行十一人早已消失在前方路的盡頭。我扭頭看向墨卿,示意他是該時候去拜訪他說地那個人了。但是墨卿卻似乎沒看見我的眼神,竟只是直直地盯著前方。一動不動。
我沉思了半晌才明白過來,他這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們要去見的那個人。但是那些士兵倒還打發,可是醜兒,卻不是那麼好支開的。尤其是這兩天,他堅持要跟在我身邊,不給我的身體任何再脫離掌控地機會。罷了罷了,想來多一個人,那人也不會過於介意的吧?何況醜兒現在除了我的身體。很難想象他還對什麼感興趣。
隨意揮手打發了跟隨的五個士兵,墨卿見剩下的就只有醜兒一個,知道醜兒是什麼樣地人,他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調轉馬頭。換了個方向便帶頭策馬狂奔。看他這疾奔的樣子,估計我們要去的地方有些遙遠。
往前奔了進十里。墨卿地速度便降了下來,騎著馬晃晃悠悠地繼續慢行,弄得我更是心癢難耐,更加好奇地想要知道我們此行要去拜訪的人到底是誰了……。.。帶到日過晌午,穿過一條石頭小道,終於看到一間簡陋的小竹屋,獨立於一片小竹林之中。我不知道,這邊關之地附近,竟會是還有如此清幽的地方存在。這小屋的主人倒挺會選地方嘛。下得馬來,分別把三匹馬栓在旁邊的翠竹上,墨卿首先走上前去輕叩門扉,並揚聲叫道:“師兄,師兄?”
原來這屋子的主人竟是墨卿的師兄,只是卻從未聽他